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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徵在被子裡憋得很,聽雲懷遠這麼一問,毛都炸了,死鴨子嘴硬地說道:“爺不悶!”
他的聲音從被褥中傳出來甕得很,雲懷遠哦了一聲:“你悶?沒關係,爺替你解悶。”
解悶?!
怎麼解?窗外聽牆角的女人們險些都沸騰了。
說著雲懷遠的一隻手便探了進去,他的手很涼,才碰到楚徵的面板就激得楚徵頭皮發麻,騰地從被褥中翻坐起來,怒道:“雲懷遠你混蛋!”
雲二爺笑得溫良無害:“嗯,爺就是混蛋。”
窗外的女人們徹底沸騰了,楚爺炸毛了楚爺炸毛了!楚爺果然是在下面的那個!炸毛的楚爺好可愛啊!之前醉花樓的女人們私下開的賭局這回便有了結果,但還是有人不願服輸,爭辯道:“萬一僅僅是這一回換了上下呢?”
楚徵回想起自己今天早上出醉花樓時那些姑娘丫鬟老媽子們看自己的眼神,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於雲懷遠了,是以現在怎麼看雲懷遠怎麼不順眼,非要結結實實地收拾他一頓才算好。
雲懷遠喝著茶,含笑道:“以前我也這樣叫你起床,你怎麼那時不生氣?”
“啊啊啊啊啊啊別提了!”楚徵徹底崩潰,都怪那時年紀小,不知一時不慎竟然能惹出這樣讓人誤會的事情來,他捂著臉道,“雲懷遠!你再這樣我和你沒完!”
“好。”見楚徵真的有些惱了,雲懷遠也便不再逗他,桌上的餐點都冷了,也不見動,楚徵的情緒恢復了一點後,又開始活蹦亂跳地作死,他夾起一個水晶蟹黃包到雲懷遠碗碟中,道:“阿遠,你不是要吃早點嗎?怎麼到了又不吃了?”
雲懷遠瞥了那包子一眼,記起了昨天那個讓他險些失控的味道,皮笑肉不笑地動了動嘴角:“不想吃了,你吃吧,昨夜你累著了。”
“哎呀呀呀,這怎麼能行?”楚徵又夾了一個包子給他,笑嘻嘻地說道:“我說阿遠,你怎麼這麼關心我啊,你不會真的對我……”楚徵的眉毛揚了揚,一副奸詐的表情:“我可是喜歡女人的,你的這份心意呢,我就當不知道,往後咱倆還是好兄弟!”
見楚紈絝這種不作死就渾身難受的毛病又犯了,雲懷遠淡笑著放下了茶碗,抱臂看向他:“若是我不想和你當兄弟怎麼辦?”
“啊?”楚徵愣住,沒想到雲懷遠會有這麼一說,他和雲懷遠這一條褲子穿二十多年的交情要是一時間沒了這個兄弟他肯定會覺得人生寂寞如雪,本來他也就是說笑,卻看雲懷遠一臉認真,他便慌了:“誒,不是……你別這樣啊,咱倆的這交情,要是沒了你……”
他胡亂辯解間雲懷遠卻起身繞過桌子向他走來:“嗯?怎麼?這麼多年了,楚徵,你就從來沒有發現過?你以為都是玩笑?”
楚徵心驚肉跳地起來往後退,雲懷遠的表情讓他覺得雲懷遠不像是在開玩笑,回想起往昔種種,好像都是印證一般。背已經抵到了窗,再無退路,看著越來越近的雲懷遠,楚徵哭喪著臉說道:“你真的是個斷袖啊?”
雲懷遠帶著戲謔的笑,隻手撐在窗欞,氣息噴薄在楚徵的耳邊,沉沉說道:“嗯?你說呢?”
楚徵直想給自己抽幾個耳刮子,作什麼不好非得作死,這下兄弟沒有還有可能貞潔不保,想著想著,楚紈絝就有點失去了人生的希望。
他認栽地閉上了眼睛。
雲懷遠卻突然停住。
透過窗縫,早春熹微的陽光從屋簷灑下,溫暖和煦,他看見了在人潮擁擠街頭坐在一叢山花後面,穿著粉衫子的辛燕。
作者有話要說: 一邊寫一邊腦洞大開加了好多東西,楚紈絝的存在真的是必要的但是他和二爺絕絕對對!是清白的!二爺絕對是直的!紈絝也絕對是直的!
請看作者的正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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