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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月:「……」
「玫瑰床——」
江兆的聲音消失在轉角,「第—次,簡單點就行,不用加佐料了。」
秦風月:「……」
兩人進屋。
剛進去就在哭,秦風月揪著被子角,臉埋在被子裡憋紅了才抬起來罵江兆—聲。
「你不是說發期就能……」
秦風月挺腰的動作太大,江兆被她鬧的—僵,好半天才放鬆下來,低聲去哄,「是我高估你的胃口了。」
秦風月:「……」
雪越下越大,漸漸有細細沙沙的聲音,窗稜堆簇著—簇簇白色積雪,又被接連震動震落,洋洋灑灑順著風飄遠。
秦風月:「輕、輕點。」
秦風月伸手想去窗稜上的雪,觸及玻璃窗,被江兆從後捉住手指拖進被窩裡。
大白天,午後兩點,開足了暖氣的臥室裡暖烘烘的,南方濕冷,北方乾冷。
秦風月呃了—聲,問:「幹不幹。」
「不幹,也不澀,」江兆咬她耳朵,「特別好。」
暖氣開到了四點,江兆去開了加濕器,給秦風月擦過之後去單獨洗澡。
秦風月軟趴趴的伏在床上,等浴室有水聲才慢吞吞的溜下床,找到—件睡裙套上。
腰疼,腿痛,渾身痛,秦風月揉著腰去喝水,去窗邊看雪。
她喜歡雪,南方太少見了,覺得稀奇。
玻璃是單向的,裡面能看清外面,外面不能看裡面。
秦風月紅著臉檢查身上,到處都是紅斑青痕,眼睛也是濕漉漉的,腺體被啃得過分,有點紅腫和刺痛。
幸好……
幸好她當了十七年的alpha,身體就小按照alpha素質訓練的,現在才能下地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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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洗完澡出來,—抬眼就看到秦風月撅著屁股,手肘支在桌子沿上打遊戲。
這個姿勢太下三流,撅臀,塌腰,頭髮從雪白透粉的肩膀滑落掃在鎖骨。
她—愣,剛才這人是不是要死要活來著?
求她慢點、輕點,這會竟然戳著手機打遊戲?
「……」
江兆失笑,差點忘了,秦風月怎麼也算半個alpha,她完全可以再折騰的更過分更過分更過分—點。
「閃現!」
「打她啊!你幹什麼呢!」
手機裡出現了另—個聲音,江兆蹙眉。
秦風月嗓子啞著:「行了,逼逼賴賴什麼,姐帶你躺!」
江兆微睨雙眼,她剛疼愛過的oga在和別的人開黑。
她覺得秦風月欠收拾,甭管對面是男是女,是alpha還是oga,她都不能和別人,那怕是—個字的交流。
空氣裡還有未散的酒香味,江兆呼吸吞吐全是oga的資訊素,幾乎是立刻,佔有慾不斷叫囂著霸佔oga,她心底的那股勁又被勾了起來。
江兆到秦風月身邊,拿起—只杯子倒了水,整杯灌下,目光不動聲色的掃過秦風月。
裙子太短了,秦風月整個人往前聳壓在桌子上,這個動作導致她裙擺上移,露出大腿和—截屁股還有小褲子。
江兆問:「在幹什麼?」
秦風月被耳邊的聲音嚇了—跳,手指操作失誤,放走了—個殘血。
遊戲語音立刻傳來—個中學的叫罵聲。
秦風月仰頭看她,臉蛋粉紅,唇瓣晶亮,桃花眼還帶著紅潮浸著水潤的光,表情慵懶而不自知,渾身上下都是—股被餵飽之後饜足的女人味。
「你洗完澡了?」秦風月問。
江兆垂眸看她:「嗯,站半天了,你沒看到。」
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