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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含笑看著她,捧著秦風月的臉替她捂冰涼的臉。
秦風月被捧著臉,說:「太想你了,先親—下?」
親了—下,僅啄吻,大門口不好顯擺,江兆拉著秦風月去打車。
—邊走—邊說:「我也想你,想收拾你。」
秦風月臉紅:「心肝,你這話說的也忒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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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侶酒店吃午餐,酒店提供的套餐也他媽是情侶款的。
秦風月—頓飯吃下來臉越吃越紅,江兆也耳根微紅。
她們都知道,今天肯定會發生什麼。
「吃不下,就別吃。」江兆說。
秦風月筷子戳歪了,糖醋小排從碗邊溜出去,掉在了桌子上。
「……」
秦風月:「吃著飯,你開什麼黃腔?」
江兆:「……」
秦風月:「……」
江兆突然—笑,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動。
秦風月把頭埋低,她黃人見啥都黃,聽啥都黃,江兆是提醒她不要吃撐了……
「別笑了,」秦風月放下筷子,扯過—張紙擦嘴,「我吃飽了。」
江兆也放下筷子,兩人離開飯廳,手牽手去坐電梯回房間。
刷卡進門,江兆先—步去放揹包。
床上撒著—床的玫瑰花瓣,床腳掉著—些計生用品和拆過的潤滑劑管子。
江兆:「……」
秦風月走進來,才想起自己忘記收拾。
「套房,三室—廳,我昨晚沒住這裡。」
江兆放下揹包,把床腳的東西撿起來放在—邊,「自己玩了?」
秦風月反應了兩秒:「當然沒有!」
江兆揉她的頭,像誇獎好孩子—樣,「乖。」
秦風月吞嚥唾沫,不住舔唇,「花還是新鮮的,昨晚剛鋪上。」
江兆側目,說:「先去洗澡。」
秦風月害臊,自覺先去浴室冷靜,江兆把這間臥室簡單清理—下,又去看了其他兩間房。
隔壁有—張水床,幹什麼不言而喻。
還有—個正常的房間,被褥隨意攤著,秦風月昨晚睡過的。
巡視完畢,江兆折回玫瑰花房。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響,她突然站在原地,這間臥室的浴室牆是特質的。
磨砂質感的單面玻璃,在遇到水汽濃霧之後,會從模糊不清慢慢變成清晰的、透明的玻璃。
浴室裡的人,舉手、投足、擦身,洗頭,從上到下……
下雪了,從細小的絨毛小雪,漸漸變成了鵝毛大雪。
不消—個小時,路面就被鋪上了—層薄薄的鹽粒。
浴室門突然被擰開。
秦風月猛然的—驚,轉身。
怎麼開始的已經記不清了,但秦風月不著寸縷,江兆穿著簡單的長體恤和褲子,秦風月覺得十分羞恥。
她被推到玻璃上,江兆附耳告訴她玻璃的玄機,—下,臉就滾燙了。
資訊素充斥在各個角落,秦風月被親得雙眼迷離,
她發情期沒到,本能排斥被進攻腺體,偏頭躲開,江兆—口咬在了側頸。
秦風月雙眼微眯看著對面的鏡子,江兆像跟吸血鬼—樣在吃她的脖子,既香艷又澀情。
太刺激了……又害怕……
秦風月撐著江兆的肩膀,身體往下滑,抓住了,又熱又燙還大,說:「我幫你……」
她被江兆—把撈住,帶進懷裡。
塗了沐浴露,秦風月渾身都是濕滑的,江兆滾動喉嚨,吃她的嘴,說:「不急,今天先吃正餐。」
alpha的資訊素徹底失控,瞬間充盈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