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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如此才能練出一手聞名天下的好字。他學騎術的時候一天在馬背上上三個時辰,親自給馬刷毛,給馬餵食,把大腿磨得血肉模糊,第二天還是照常蹲馬步,這樣對自己下得了狠心的人,可不多見。世上天資聰穎的人有許多,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多為傷仲永之流,二弟這樣有天資肯勤奮,才有他今天的名聲。”
“他也不是一位讀書的書呆子,你知道他外出遊學三年,見識廣博,那你可知道他遊學的時候,給史家帶來了什麼?”史伯松說到這裡,站起來,把書房的門窗開啟,書房修建的時候就很注意,開啟門窗一覽無遺,後面也沒有藏人的地方,說話不必擔心外漏。
“如今塵埃已定,我也就實話告訴你,史家是六皇子的人。”
“啊!”徐氏短促尖叫一聲,面容驚恐,這幾日跟隨著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的人,都大批落馬,徐氏一直以為史家一心忠於聖人,沒想到……
“禁聲!”史伯松喝到,“何必這麼驚訝,你們襄國公府,不也站在六皇子的船上。”
“什麼?”徐氏再次驚訝到,夫家和孃家都進行了政治站隊,她卻一無所知。當然徐氏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除了震驚,就是感動,這樣的大事,瞞著她,她是毫無怨言的,女子一生內院打滾,見識不足,把這些關係家族生死存亡的事告訴女眷是很容易壞事的。徐氏見丈夫這樣相信自己,心中感動的無以復加。
“二弟遊學是,經過四川廣元,用一場疫病案,把總督張瀾等一批幾位皇子的人都拉下了馬,更重要的是,引起了聖人的疑心,不然你以為好幾位皇子叛變,為什麼選在同一天,聖人又為什麼能料敵先機?”史伯松一個一個的地雷往外仍,炸的徐氏腦子一片空白。
“這麼說……”徐氏滿心慨嘆,卻又不知如何表達。
“這麼說,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二弟不顯山不露水的就坑死了幾位皇子。”史伯松正是給自家弟弟樹立形象的時候,當然不會實話告訴他,史仲竹起的不過是催化作用,最後壓死駱駝的那一根稻草,前期的眾多事情,他還沒有資格、能力參與,史仲竹可不像他說的那麼厲害。
徐氏當然不知道內情,聽史伯松這麼一說,心裡震驚萬分。
“所以,別以為世上只有你一個聰明人,二弟若沒有本事,能得到聖人的青眼,別忘了,他身上還是有爵位的,你又焉知他不會自己掙一個比保齡候更顯赫的爵位。”史伯松說到。
“爺,我不是成心的,只是,只是前幾日前文襄侯家爵位降得只剩芝麻粒大小的一等將軍,幾房人還大打出手,我是……我是被刺激了,我不是……”徐氏語無倫次的說到,其實她和史仲竹相處的十分愉快,不像是會說出那樣話的人。
看妻子真被嚇住了,史伯松安慰到:“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給你說這些的目的,就是讓你更明白,我對二弟深深虧欠,你做嫂子的,要代我補償他才是。”
“我會的,爺,我會的。”徐氏連連答應,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不用史伯松特意囑咐,徐氏都會加倍對史仲竹好的。史仲竹小小年紀,大有前程,是所有丈母孃眼力的好女婿,徐氏的母親在和史家結親的時候,也有點兒弟弟好,哥哥也一定不賴的想法。徐氏受母親影響,對史仲竹的印象一直是非常好的。
“我以後會和你多說些朝政上的事,”史伯松撫摸著徐氏後背道,見她想開口說話,先堵嘴道:“別推辭,你看,你不知道具體情形,就容易判斷出錯。只要你守得住,我在外面的事情又有什麼不能和你說的?只一點,這些不要拿去和你的心腹商量,下人能有多少見識,多多少少漏出去一點,就是滿門的災禍。”
“爺放心,我定守口如瓶,何必和下人嘀咕,我直接和爺說不就是了。”徐氏也不是笨蛋,丈夫遞了這麼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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