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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牽連保齡候府,爺,你還沒襲爵了,萬一,萬一到時候爵位降等怎麼辦?”
徐氏被自己腦補的嚇得厲害,史伯松到:“保齡候是世襲罔替的爵位,怎會降等?”
“怎麼不會,爺您忘了,前年文襄侯……”
“文襄侯是嫡庶不分,家宅混亂!”史家怎麼會到那一步!
“要我說,二弟就是太不懂事了……”
徐氏還沒有說完,史伯松忍無可忍,狠狠把插手的巾帕丟到盆子裡,濺出大量水花。徐氏被嚇了一跳,委屈到:“我知道,爺是覺得我挑撥你們兄弟感情了,可爺您想想,二弟事先沒和你商量就做下這樣事,拿整個史家冒險,您才是保齡候府的繼承人……”
“夠了,閉嘴!”史伯松喝到。婦人心思就是奇詭,他們兄弟就算不說,他也能理解,怎麼到了徐氏的嘴裡就是史仲竹不敬兄長,妄圖爵位。
徐氏被罵,只默默垂淚,徐氏勳貴出身,最剛強爽利不過一個人,嫁進來這麼久,什麼時候見她哭過?史伯松見了,也不忍,心想當面教子,背後教妻,徐氏不懂慢慢說就是了,不該高聲的。
“好了,二弟做事自有分寸,就算沒有和我商量,我們兄弟自然心意相通,別再說什麼繼承人之類的話,二弟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讓他知道,沒得傷了感情。”
“他就不敢擅自做主!”徐氏不平到,其實她根本不在意救不救魏家,上書不上書,她在意的是自己當家作主的權利被分薄了。
史伯松一時無言以對,兩人相對以默。
第51章 夫妻心相知
史伯松嘆了口氣,幽幽的問:“夫人,你覺得我聰明嗎?”
徐氏沒想到話題突然轉到這裡,喃喃答道:“爺自然是聰明的。”
“和二弟比呢?”
徐氏無言。史仲竹是天下聞名的少年才子,史伯松作為保齡候府的繼承人,和一般人比當然是聰明優秀的,京中有許多勳貴人家子弟皆紈絝,這也是世家看不上勳貴的原因:富不過三代。可,和史仲竹比,即使徐氏作為妻子,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表示史伯松更優秀。
“保齡候府有一個守成的繼承人,有一個開拓進取的進取者,就立於不敗之地了。”史伯松語氣平靜的說到,“二弟信奉道家,已經明白的表示了對世俗尤其是爵位沒有想法,他在家中和你相處也好,你怎會這樣想他?”
徐氏吶吶不敢開口,勳貴人家為了爵位鬥得最厲害,她幾乎形成了這樣的定式思維,忘了史家的特殊性,史伯松和史仲竹都有能為,廣闊天地在外,何必在這一畝三分地裡當兩隻鬥雞。
“爺,我一時想岔了,我……”徐氏後悔羞愧難言,前幾日剛聽說了些勳貴人家為了爵位你死我活的閒話,心裡敏感,才不管不顧的說了些昏話,如今可不能讓這些糊塗話影響了夫妻感情,徐氏連忙解釋。
“噓,你先聽我說,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以後你都牢牢記住。”史伯松拿出當家人的威風,靜靜道來。
“我比二弟年長五歲,小時候十分欣喜有這麼個白嫩可愛的弟弟,二弟四歲開蒙,比我早得多,開蒙時父親給我講的是《資治通鑑》,給二弟說的是《逍遙遊》,因此二弟有一段時間十分痴迷道家,父親和我都非常內疚。你要明白,親手把自己疼愛的孩子引上歧途,父親心裡很不好受。這都是我欠二弟的,父親和我說明這麼做用意的時候,我已經發誓要一輩子疼愛照料他。”史伯松回憶起往事,情誼懇切,“可惜,二弟從來不需要我的謙讓,他自己就能闖出一片天地來。”
“你嫁進來不久,二弟就外出遊學了,你恐怕只聽說過他的才名,卻不知道他的名聲本事是怎麼來的。二弟練字的時候,手腕上要綁沙袋,手中握雞蛋,還要把紙訂在牆上,懸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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