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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淡淡一笑,忽而嗅到什麼,眉一皺:“你塗的什麼藥?”
鬱敏一怔,遲疑道:“是……是唐家的愈骨傷藥。”
杜萊猛地扯下她肩上紗布,不顧她痛得大叫倒在地上,嗅了嗅那藥膏,藥中混著一股濃濃的蜜香。
“哼!”杜萊丟下那塊紗布,看一眼痛得打滾的鬱敏,“我說呢,那唐溟會這麼算了,看著官府帶走你卻不插手?”
這癒合裂骨的傷藥里加了蜜甘油,隱鳥或蜜蛾能尋味而來,是專用來追蹤人的。
蛇奴輕悄悄過來問他如何處置。
“她還用得著,你帶她先回去了再過來吧。”杜萊又坐回臥榻上,輕輕抿一口茶,裹緊了裘衣,臉上浮現一抹清淡笑容,“我就在這裡等著,要會一會故人。”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為什麼,我看見杜萊等著唐溟,腦子裡就yy起來,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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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蠱心香 。。。
月夜空濛,唐溟遠遠已看到臥在榻上的人,在這荒郊野外空曠之地賞月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野曠天低,篝火熊熊,似乎還是當初年少的狂客,端著美酒邀他賞月,琉璃盞琥珀光,可惜都是往事。相逢一笑,不是路人,卻是仇敵。
他頓了頓,放慢腳步。
杜萊也已看見了他,當那個人踏著夜風而來,清冷的月光也在他周身環上一道銀邊。
他輕笑笑,掩去眼底那一絲莫名深色,懶洋洋招一招手,馬車邊悄然過來兩個隨侍的丫鬟,捧上上一套銀盃。
颯颯風拂過草木,唐溟走近了,不由道:“就算是春天,夜寒也深重,你受得住麼?”
“託你的福,還擔得起,”杜萊嘴角一牽,似笑非笑,手攏一攏裘衣,深眸復望向夜空,“這樣的好月色,錯過了可惜啊。”
丫鬟倒了酒呈上來,唐溟淡然看了一眼,並沒有接。
“怎麼,連我的一杯酒也不敢喝了?”
唐溟不答,在他面前站定問道:“你為何離開桃花谷?那裡很適合你調養。”
杜萊揮手讓丫鬟走開,一笑:“就像你養了一隻金絲雀嗎?好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當初是你自己放過我,我可不曾說過不報仇。”
唐溟廢了他武功,就以為高枕無憂,卻不料他掙著一口氣逃出了唐溟的眼界,用五年時間積蓄自己的力量。
也許時機還不夠成熟,可是他也不想等了。他無法看著唐家一步步勢力擴大,成為武林至尊,而人們淡忘了他父親創立的輝煌。
在比武大會上看到他,在那幾個或張狂或頑劣的弟子面前,赫然已是一個溫和穩重的師父。
“……如果你的弟子知道你曾做過的事,是否還那麼畢恭畢敬?唔,不過那個六姐兒,似乎對你不太服氣,若是我告訴她你的真面目,也許她會更敬佩你一些。”杜萊抿嘴一笑,流光在他眸中一輪。
唐溟面色平靜,注視著他深幽的眼神道:“若是如此你就能釋懷,我不介意。”
“釋懷?”杜萊冷哼了一聲,抬起手臂,“你以為有什麼能抵償我的損失?”
“前塵往事,也許是我對你不住,你如今既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賈,無論錦衣玉食或是什麼心願,並不難做到。執著於一念,對你自己也沒有益處。”
“哈哈哈,唐溟,我以為你從何時開始參禪唸佛了?”杜萊大笑著,面色突然一沉,“你不執著,那是因為你沒有失去!你如今在江湖的地位,唐家的威勢,都是將我度家踩在腳下才得到的,你同我說放棄?”
“那麼,你想怎麼樣?”唐溟靜靜問道。
“就像你曾經所做的,凡我所失去的,要從你那裡
31、 蠱心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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