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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背,笨拙的安慰道,“沒事的,只是是做了個噩夢。”
黎妃睜大了眼,汗珠順著面頰滾滾而落,強烈的心悸彷彿還未平息,一波一波湧來,耳邊似乎聽見了低低的痛呼,那是永珞的聲音。
“皇上,永珞……永珞出事了……”黎妃控制不住自己驚慌失措的一把抓住了前來的衣領,水眸裡充滿的惶恐不安,一定是永珞出事了,她當初怎麼就能放心的把永珞和安雅託付給小路子以及乾隆安排的那一堆暗衛?即使小路子再厲害,終究有力所不能逮的地方,她怎麼就缺心眼的認為小路子光憑實力就能保護他們?“皇上,快回宮……永珞……”
“沒事的,你別擔心,永珞不會有事的。”乾隆因為她難得的脆弱而感到心疼,雖然明知道她只是做了噩夢而已,只是長長嘆息一聲,命高吳庸加快了行進了速度。
在黎妃不安的連番催促下,需要半個月的路硬是隻用了十天就到了。
一入宮,黎妃就和報信的小太監撞到了,從小太監口中得知永珞三天前驟然昏迷,至今未醒,黎妃顧不得所有猛地從御攆上一躍而下,身姿輕盈,宛若水上凌波仙子般足尖點地,瞬間只見一道蘭色的影子飛過,人立刻就沒有了影子。
身後攔之不及的乾隆看得驚詫連連,同床共枕八年,他從來不知道秀容竟然有如此好的輕功!同時,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乾隆下了御攆,跟隨而去。
“娘娘,四阿哥……”顧不及奔上來的夏語,黎妃衝進內殿裡。
小路子愁眉不展的守在永珞身前,看見黎妃立刻露出一抹喜色:“娘娘,四阿哥印堂發黑,奴才無能,請娘娘責罰。”
“此時先記著。”黎妃揮手打斷,坐在床前。
“額娘,弟弟痛痛。”安雅小包子捂著胸口,眼裡淚水漣漣。她和永珞龍鳳雙生,擁有強烈的心理感應,這幾天她感受到弟弟心裡傳來的痛楚的情緒,讓一向受盡寵愛甚至有點驕縱的小包子,又難受又委屈,但因為寵愛她的阿瑪額娘都不在,她只能忍著。這會看見額娘,立刻就控制不住哭了。
黎妃心疼的親親安雅,讓小路子先帶她下去,轉而望向永珞。
永珞緊緊蹙著眉,臉色慘白且繃得死死的,唇緊緊抿著,時而有幾聲低低的痛楚的吟聲從齒縫中洩露出來。黎妃看得心裡彷彿被什麼揪成一團,扯得生疼生疼。她一手按住永珞的脈門,看似把脈的動作,實則將一縷靈氣透過脈門一點點探進永珞的經脈中,同時放開神識,檢視小包子的奇經八脈。
忽的,靈氣似乎遇到了阻礙,寸步不得進。同時,神識裡出現一團深紅色的血霧,血霧緩緩的蠕動著,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接觸到靈氣的瞬間,先是後退了步,接著,如同受到什麼指令一般猛地纏繞向靈氣,那團血霧中一股陰邪的微微有點熟悉的氣息傳來,沒等黎妃有所反應,那血霧猛然吞噬起那一絲靈氣起來,一邊吞噬,一面順著靈氣朝黎妃的經脈洶湧而來。
血霧離開盤踞的經脈一分,永珞小包子開始微微的舒展開來,“額娘……”一聲低低的呼喚脫口而出。
黎妃心疼的看著小包子被折磨的沒有了血色的臉,心底一股強烈的狠厲殺意洶湧而出。
血咒,竟然是血咒!究竟是誰在永珞身上下了這等邪惡的巫蠱之術?
黎妃恨得手指關節發白,發出咯咯的猙獰的響聲,同時她加大靈氣的輸入,一點一點將盤踞在永珞經脈的血霧全部吸到自己的身上。巫蠱之術中以血咒為最,因為這類咒術通常會由中術者傳染至血脈相連的親人,一旦有一人中術禍及全家。若非永珞天生靈體,而靈氣又能剋制血咒擴散,這會兒只怕連安雅都不能倖免了!該死,究竟是誰,誰想對他們下手?
血咒一入體,黎妃立刻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