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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血咒封鎖在一條經脈中。
沒有了血咒作怪,永珞小包子慢慢舒展了眉頭,睫毛撲閃撲閃著睜開眼,猛地從床上坐起撲進黎妃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額娘,痛痛,永珞痛痛,嗚嗚……”到底是小孩子,大難過後,第一件事就是在額娘香香軟軟的懷抱裡尋求安慰。
黎妃愛憐的拍著永珞的背,輕聲細語的安撫安慰,然而沒等她說話,身後一聲驚喜的男聲驟然響起:“永珞,你竟然會說話了?”
第50章 猜忌
好不容易哄睡了哭的小花貓兒似的永珞,黎妃這才送了口氣般的抱著他上了床,蓋好被子,又命雪狼守著永珞小包子,而後出了內殿,去往自己的寢殿。
那裡乾隆正在等著她,她今天露出的馬腳已經夠多了。
於此同時,乾隆緊緊的握著一份粘杆處呈上來的報告,目光空落,思緒已然不知飄向了何處。報告上所敘述的秀容的生平宛如一根尖利的刺狠狠扎進他的心頭,疼的他鮮血淋漓。
若真如粘杆處收集的情報而言,秀容從未學過武,那麼她比之大內高手還要高超的輕功身手從何而來?
還有永珞,永珞身體無恙,為什麼秀容卻從來沒有告訴他?難道他不值得信任麼?
“臣妾參見皇上。”
忽然,熟悉的聲音傳來,乾隆凝目望去,黎妃跪在他面前,低下的頭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乾隆深深的凝視著她,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一室的靜默無聲。
高吳庸偷覷了神色複雜的乾隆一眼,又看了眼巍然不動跪在地上的黎妃,不動聲色的向外移步,出了殿內,順便關上了門,他知道有些事不是他能夠知道的,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這是朕讓粘杆處收集的情報,你自己看看。”良久,乾隆壓下心底洶湧如潮水的情緒,將手中的情報扔到地上,面無表情道,“看完之後,給朕一個解釋。”
“不用看了,臣妾沒有什麼好解釋。”
黎妃淡淡的掃視過摺子,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裡面記載著高秀容的生平,摺子裡字裡行間也許有她的影子卻並不是她,那是和她全然不同的兩個人。她成為高秀容太久了,久到她甚至快要忘記了自己的真名。這一刻,望著乾隆質問壓抑著怒意的深邃眸子,黎妃忽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彷彿突然之間脫下了一層束縛在她心頭的枷鎖。
“沒有什麼好解釋?永珞身體健康明明沒有啞疾,為何朕一點都不知道?還有你的武功,你身手好的只怕一些大內侍衛都要甘拜下風,然而粘杆處查遍了你的生平卻查不到半點關於你學過武的資訊,是什麼樣的勢力竟然能逃脫粘杆處的盤查?難道這些你都不應該給朕一個解釋麼?”乾隆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強烈的壓抑,以及微微的澀意,“秀容,朕與你夫妻八年,卻從不知你身上藏瞭如此的秘密,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對朕坦誠一點麼?”
黎妃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黎妃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事情已然朝著她預想不到的方向發展。她想過假死離開,想過帶走永珞安雅,想過臨走時留下些東西給乾隆,卻從來沒有想過坦誠。
乾隆是堂堂的一國之君,他之於她,可以是君王,是丈夫,甚至是喜歡的男人,卻從不是可以交付信任坦誠相對的愛人。她可以為他生兒育女,可以為他做所有一個女人能做的事,但卻不包括真心的信任。因為他永遠不可能是她的良人。他們之間從來就不是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又談何坦誠,談何信任?
也許乾隆是真的愛她,可是這分帝王之愛的保質期又能有多長?黎妃不敢拿自己的心去賭一份虛無縹緲的帝王愛情,也不想去嘗試愛上帝王的滋味。
明知是毒藥,黎妃沒有那麼傻,撲上去啜飲一口。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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