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陸硯亭輕而易舉的侵入他的口腔,糾纏著凌睿的舌,引導著他響應自己。
這並不是個激烈的吻,陸硯亭很溫柔,溫柔得好像在碰一件無價珍寶,稍微大力一點都會將他弄碎。
凌睿忘記了呼吸,陸硯亭覺得他彷彿窒息了似的,便放開了他,看他軟倒的身子和月光下隱約可見的紅潮,陸硯亭笑著捏了捏凌睿的鼻子說:「怎麼不用鼻子呼吸?」
凌睿因為吻而有些霧氣的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讓陸硯亭覺得自己下身似乎熱了起來。他嘆了口氣,暗暗忍下,輕輕拍著凌睿的背,幫他順氣。
凌睿平復呼吸,一把推開陸硯亭,張牙舞爪:「混帳,佔老子便宜,知不知死字怎麼寫!?」
陸硯亭將他拉回自己懷裡,「明白了嗎?因為喜歡你,所以我才想你留在我身邊。」
凌睿冷笑,非常不屑的諷刺陸硯亭:「你以為我凌睿是你的狗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是說等李慕澤又懷疑我的時候,再讓人來監視我啊?」
陸硯亭摸了摸他的臉,柔聲說:「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發誓,睿兒。留下來吧。」
那聲「睿兒」的溫柔稱呼,讓凌睿的心猛地一抽。
自己的老媽這樣叫了自己二十年,無比熟悉的稱呼讓凌睿猛然醒悟自己已經是孑然一身,以前所有關心愛護自己的親人朋友都已不在了。
可是在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願意叫他「睿兒」。凌睿呆呆地看著陸硯亭溫柔的臉,可以嗎,這個人可以稍微依靠一下嗎?
凌睿的眼淚忽然就流下來,他哭得狠,話也說得狠,他掐住陸硯亭的脖子,大聲道:「你敢再懷疑一次,我就掐死你!」
陸硯亭任他掐,等他平靜下來,便用自己那價值不菲的衣服袖子給他擦乾淨那被淚水和鼻涕糟蹋得一塌糊塗的娃娃臉,將他抱進懷裡:「好,要是騙了你,我洗乾淨脖子等你來掐好不好。」
凌睿第一次聽他這麼說話,給逗得破涕而笑,罵道:「冷死了,你這笑話。」
陸硯亭笑而不語,將他攬在懷裡往床邊帶。
凌睿一點也不合作,手死命的推搡,腳下亂蹬:「放開老子,老子有腿!」
陸硯亭放下凌睿,然後在他旁邊躺下來,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笑著輕輕說:「嗯,想到哪裡去了?睡覺啊,折騰了那麼半晚你不困?」
凌睿聽他說得正經八百的,不由得氣惱,臉都漲紅了,翻身拿背對著陸硯亭,嘟嘟囔囔的說:「行!就老子黃!老子思想不純,行吧。」
陸硯亭覺得好笑,伸手將他攬進懷裡,凌睿微微掙扎著,忽然敏感的覺得身後有個東西慢慢的熱起來,頂住自己,立刻嚇得一動不敢動,嘴裡說:「你說純睡覺的,不許亂來!不然老子幹掉你!」
陸硯亭親了親他的髮旋,看出凌睿的色厲內荏,本想逗他說無限歡迎的,但想凌睿臉皮薄成那樣,聽了還不氣炸,到時亂動自己忍不住就糟糕了。
於是陸硯亭只是笑了笑柔聲說:「好了,別鬧了,快睡。」
凌睿紅著臉,腹誹道,雖然不是女人,可貞操問題迫在眉睫,兇器就頂在身邊,睡得著才有鬼。
儘管情勢不容樂觀,可折騰了這許久凌睿還是入了夢。
陸硯亭聽著懷裡的凌睿發出的小小呼嚕,心滿意足——總算是將他,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本著男人豈可沒事業的念頭,凌睿既不想變回蛇,又死活不肯留在陸硯亭府上吃白食。
陸硯亭有意將他帶在身邊當書僮,凌睿那圓溜溜的眼一瞪,氣鼓鼓地說:「憑什麼得賣身給你當牛做馬呀。」逗得陸硯亭失笑。
想起往日凌睿還是小蛇那段日子和前陣子跟自己一起出去玩的晝面,自己堂堂一個世子、太子伴讀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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