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淡的嘆息了一聲,輕輕在他耳邊說:「……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凌睿愣了半晌,掙開他的懷抱,不敢置信的伸手去探他的額頭,訝異的道:「剛才那麼燙,怎麼這麼快就全好了……」
陸硯亭對於凌睿傻乎乎的動作沒有笑,他握住凌睿探在自己額頭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對他坦誠道:「我的病今早就好了,今晚……是我用內力催高體溫,並非高燒……」
陸硯亭知道昨晚凌睿來了,可是他還沒醒凌睿又不見蹤影了,於是只好裝病看凌睿會不會再來一晚,結果真見到凌睿了。
然而自己這段時間來所有的猜測都被推翻了,因為他看到那條可愛的小蛇變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年。
震驚讓陸硯亭維持著昏迷的假像,凌睿一如以往的細心照顧讓陸硯亭平復了心情。正在他思量著要不要睜開眼睛的時候,凌睿卻捉住了他的手,慢慢的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儘管凌睿聲音放得很輕,陸硯亭還是沒有放過一個字。
原來他叫凌睿,原來他來自另一個世界,原來他忍受著這樣的命運,原來自己曾經是他全心全意的倚靠……
原來自己,無意中將他傷害得這樣深。
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陸硯亭心裡又酸又苦,怪不得自從那次後凌睿就再沒有出現過,原來他都知道自己的心思了,那麼坦率的一個少年,怎麼能忍受這種不堪的猜忌呢?
後來凌睿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全部砸在陸硯亭心上,砸得陸硯亭呼吸都快停了,悔恨得想扎自己一刀。那一刻所有的都消失了,陸硯亭什麼都想不起來,只知道自己要抱緊他,對他說不要傷心,以後我在你身邊,陪你吃遍天下美食,賞遍天下山水,你在那個世界失去的,我給不了,但我能讓你不再寂寞。
可是陸硯亭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這麼說,一直在懊悔和痛苦裡煎熬著,直到凌睿說明天要走了,他才猛然醒悟,現在再不把握,真的要失去了。
凌睿卻不知道陸硯亭這個擁抱經歷了這麼多的掙扎,他第一次聽說可以用內力調節體溫,消化了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騙了,他一把打掉陸硯亭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大力推開陸硯亭,氣得渾身顫抖,指著他破口大罵:「好啊你,裝可憐騙老子!?耍老子你覺得很有成就感,很開心、很好玩是不是!?」
陸硯亭沒有為自己辯護,只是搖搖頭,拿一雙深情的眼睛凝視著他。
一個巴掌打不響,凌睿和陸硯亭根本吵不起來,又被他意義難測的眼神盯得心裡毛毛的,氣得他一跺腳,一聲不吭轉身往外跑。
陸硯亭怎麼可能讓他從自己眼皮底下就這麼跑了,他趕緊拽住凌睿,「別走,你怎樣才能原諒我?」
凌睿一巴掌打下他的手冷笑道:「你滾出我視線範圍內,我就原諒你!」
陸硯亭說:「除了這個。」
凌睿氣結,「你個混帳!到底想要什麼?你知道我的事了,難道還在懷疑我是什麼人派來的?我現在是妖精,小心我吃了你!」
聽了凌睿的氣話,陸硯亭心裡發笑,心想你這條吃水果和點心的小蛇,怎麼吃人?
他不顧凌睿的反抗,將他拉到自己懷裡,然後坐下鉗制住他,晃了晃因為過於親密的動作而身體有些僵硬的少年說:「和那些沒關係,我只是想你留在我身邊。」
凌睿聽了後對陸硯亭一陣拳打腳踢,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氣都沒能掙脫他,終於意識到兩人的體力和力量相隔一個東非大裂谷。凌睿掙扎得臉色漲紅,他喘著粗氣暴怒的看著陸硯亭大聲質問:「混蛋,仗勢欺人,你還想怎樣!?」
陸硯亭笑了笑,傾身過去含住凌睿的唇。
柔軟的唇壓下來的時候,毫無經驗的凌睿連魂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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