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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渾渾然不知今夕何夕。須臾間,男人已入了進去。女人嚶嚀一聲,覺得那物甚是巨大,難以容納,不覺扭了扭身子。男人也跟著哼了一聲,遂兩手握著女人的細腰,大力動了起來。
許是男人動得太快,女人被顛得有些難受,特別是新筍一樣的俏乳被顛簸得上下晃動,讓女人很是不適應,不由撲到男人懷裡,緊緊壓在男人胸膛上。
男人被這番**爽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更是緊緊箍住女人在懷裡,享受著溫香軟玉抱滿懷,底下更是幾下大動,已經出了一會。
女人就懶懶得躺在男人懷裡,也不想動彈。
男人幫她細細洗了一遍,便衝外喊道:“聽雨,把夫人的白狐裡子夾袍拿進來!”
本閉著眼睛的女人便倏地睜開雙目,扭頭衝外也大聲道:“聽雨別進來!”
聽雨自被夫人趕出淨房後,就一直怔怔地站在從內室通淨房的門口。
屋裡有什麼聲音,她自聽得一清二楚。就有些委屈:以往這種時候,夫人都是隻要自己在屋裡伺候。諸事都不避忌自己。只防著聽雪。待自己和聽雪原本就是不同的,夫人卻是為何連自己都容不下了呢?--聽雪是要和夫人爭寵,自己卻是為了幫夫人固寵。若她成了事,定不會使狐媚子手段霸住四爺,只會幫夫人把四爺留在正屋。
以往四爺名聲不好,又無差事功名,不要通房妾室亦無人理會。
現下卻是太子親信,又有平叛的軍功封賞。因了夫人的緣故,那好男風之說早就煙消雲散了,不知有多少人家的女兒正巴望著要進他們四房。甚至想取四夫人而代之的高門嫡女也不是沒有。
秦媽媽上次還跟她隱諱地提過,皇后賜的這個許氏,要好好看著。說她雖暫不如夫人,可勝在年紀幼小,又未生育過,只要讓男人捱了身子,說不定夫人就被厭棄了。讓聽雨好好預備著,也要為夫人分憂解難。
聽雨自是又驚又喜。她一向視小姐為天,從未想過要和小姐去爭姑爺。只自己本來就是陪嫁丫鬟,也就是姑爺的人,自要把姑爺放在心裡頭,伺候得越發小心謹慎。只希望夫人看在她忠心的份上,能分點雨露給她。就算以後有了孩子,也是庶子,不會礙著則哥兒的事兒。
誰知今日大好的時機,居然被夫人趕出淨房。就很想不通為何夫人又變卦了。
聽雨猶自在想著自己的心事,便聽見淨房裡四爺和夫人似是起了爭執。也未多想,便到大立櫃裡取了夫人的白狐裡子夾袍,自進到淨房裡面。
安解語正嗔怪範四爺不知輕重。兩人在淨房歡愛方了,怎麼馬上就能讓個外人進來旁觀?--這男人的腦子裡到底都塞的些什麼東西?
範朝風卻覺得安解語薄怒的樣子很是可愛,就摟著她在懷裡,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著她嘮嘮叨叨地埋怨,一邊順著她的額頭吻到嘴角。見安解語仍在喋喋不休,就一下吻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嘴。
聽雨到了淨房,未堤防便看見夫人和四爺居然都擠在小玉池子裡,並未到了淨房裡的榻上。四爺還緊緊地抱著夫人,正親得十分投入。
聽雨的臉唰地紅了,卻又不願意就出去,便站在一旁怔怔地看著玉池裡兩個人親熱。
安解語卻一直支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響。先前跟範朝風纏綿的時候,都忘了聽雨在外面守著。一時很是羞愧。這麼私密的事被人旁聽了去,對安解語來說,還是很不能適應。
聽雨進來的聲音自然沒有躲過安解語的耳朵。
安解語便很是惱怒:說了不讓進來,還要跟進來。這聽雨什麼意思?!--便把頭低下來,扎到男人懷裡,悶悶地道:“讓她出去。”
範朝風這才發現聽雨正捧著玄色底繡大紅牡丹的白狐裡子夾袍,愣愣地站在淨房門口,看著這邊。便也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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