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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小冉大聲地打斷了。
除了家裡幾個長輩,傅希堯從未被人這般呵斥過,也沒人敢那麼做,今天,夏小冉做到了。
他一下子火大了,肝火心火怒火邪火什麼亂七八糟的都“騰”一下燒了起來,繃著臉陰測測地說:“你還給臉不要臉是吧?”夏小冉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狠狠地壓在床上,像鐵鉗子般箍得她緊緊的動也動不了,粗糲的虎口還用力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你不要什麼?不要我的房子,不要我的車還是不要我的人?”
夏小冉拼命張著嘴,因為呼吸不了,整張臉都由紅轉紫,就在她快要受不了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傅希堯終於鬆了手,而他的表情也跟著冷靜了下來。他兩隻眼睛虎視眈眈地俯視著她,拍拍她的臉詭異地冷笑:“難受嗎?那種接近死亡的滋味可怕麼?你試試再挑釁我,我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比如你父母……”他頓了一頓,後面的話自然不言而喻。
她嚇得面無血色,急著想說話可喉嚨被傷了又說不出半句話,啞著嗓子咿咿呀呀的,揪著他的睡袍撥浪鼓似的搖頭,眼裡是無助也是哀求。
傅希堯嫌棄地推開她,倒頭趴在床上,她動也不敢動,咬著唇縮在一邊,喉嚨火辣辣地痛著,卻再也不敢抱怨半分,他成功地拿住她的軟肋,她自己可以不要命,可是她不能連累年邁的父母啊。
等了半天見沒動靜,傅希堯不耐煩了,用腿
蹭了蹭她,煩躁地吼著:“你是木頭啊,還真踢一下動一下的?按摩總會吧?快替我捏捏!”他說完也愣了愣,早已習慣了別人小心翼翼的服侍,忘了夏小冉根本就不懂這些在床上討好男人的手段,得他教她。不過讓一個白紙一樣單純的女人身上寫滿只屬於自己教的反應,比純粹的佔有更加的有徵服的快感。想到這裡,他又得意地笑了:“快點,離我那麼遠幹嘛?”
夏小冉捏緊拳頭,很快又鬆開,勉強挪到他身邊,軟嫩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毫無章法地捏揉起來,跟她冰冷的指尖相對,他的麥色的面板燃著高溫,空調的冷氣下竟還冒出密密的汗珠,在她連一般都算不上的按摩下,他的呼吸越來越沉,忽的抓住她的手低喃:“隔著衣服不舒服,你幫我脫了,還有按的力道大一點兒,不然沒感覺。”
她的下唇咬得死緊,忍住逃開的衝動,替他解開帶子,從脖頸處拉下睡袍,不過只褪到腰間她就停住了,那個位置是她能做到的極限。她也不知道哪裡是穴位哪樣的力道適中,閉著眼又捏又揉的,偏偏傅希堯很享受地指導著她:“對,就那裡,用力點,很好,很舒服……”這種蠱惑人心的慵懶調調,再配上房間裡暈黃的燈光,曖昧到了極點。
她不爭氣地希望自己思覺失調,又或者突然聾了瘋了,那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沒想到傅希堯還變本加厲,一點一點地誘著她:“再往下點,對,乖冉冉,再往下……”
她立馬停了下來,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孩子,再往下是哪裡她豈會不知?
傅希堯正爽著呢,被突然打斷肯定不高興,側過頭正想說她兩句,見她淚汪汪地瞅著自己,臉蛋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他心裡一軟,隨意拉了拉衣服,把她扯到身邊跟自己一塊兒躺下,溫和地說:“好啦好啦,不想按就不按,睡覺。”
雖然他比起剛才和顏悅色不少,可夏小冉還是害怕,身體繃得跟殭屍一樣。
他親了親她紅潤的嘴唇,手指愛憐地把玩著她柔順的頭髮,輕聲道:“你也別跟我倔,好好跟著我,我愛你疼你都來不及了,還會為難你不成?”要不是顧著她嫩怕自己會弄傷她,他根本不需要忍得那麼辛苦,都快內傷了。
愛?他真的學過這個字嗎?
夏小冉閉上眼不說話,她又不是小紅帽,怎麼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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