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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奧汀還是關心著自己的吧?
蘇墨想著,緩慢的睜開雙眼,她覺得奧汀此時應該在自己身邊吧。
「你醒了?」
奧汀的聲音裡少了輕浮,溫柔的能讓人化成一灘水。
蘇墨點點頭,她甚至不好奇自己在哪裡,只要看到奧汀一切就會變得讓人安心起來。
「對不起,蘇墨。」奧汀捧起蘇墨的手,蘇墨的手冰涼的,奧汀把這手合握住,又不敢輕易的摩挲,只是這樣小心的捂著。
在奧汀的眼裡,蘇墨覺得自己怎麼變得這樣的脆弱,她是一個軍人,她早就做好了受傷甚至死亡的準備,但被人憐惜的感覺很美好的,至少奧汀的目光之下,傷口都顯得不是那麼疼了。
「是我的錯。」
蘇墨抽出一隻手放在奧汀的手上:「你警告過我,但我沒有聽,你讓陳桐他們保護我,而我卻覺得自己可以應付。」
奧汀搖頭,她不想讓蘇墨受傷之後還去飽含一份道歉的心情,如果自己再心細一些或者再強硬一些,她與蘇墨的面前不會這樣的狼狽。
「那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好不好。」
蘇墨主動打住這個話題,自己能險中求生已不容易,如今奧汀守在身邊,她不想與她一直爭當錯誤的那一個。
奧汀拿起蘇墨的手放在自己臉上,點點頭:「好。」
肖利感覺此時的氣氛下自己有點多餘,便安靜的退了回去。
奧汀的臉很暖也很軟,不用奧汀帶著,蘇墨自己都在她的臉上輕撫著,為什麼自己總讓她擔心呢?如果自己孤身一人也就不牽連誰了吧。
蘇墨不由的抽回了手,她埋下頭不再看奧汀,目光落在指尖,一言不發。
「下午我給你約了心理醫生。」奧汀說著,她經歷過傷害,懂得心理的傷害有時候比身體更為痛苦。
「謝謝。」蘇墨小聲說道,此時心裡又湧起一股擔心,繼而問道:「那在荷家怎麼辦?荷圖知道我在查永晝號的事了。」
奧汀不顧一切對荷圖下了殺令,荷圖的事情自然不用蘇墨再操心了。
「沒事,肖利和陳桐在處理了。」奧汀說道,她不想給蘇墨壓力,並不代表自己不擔心,荷圖是國家部長,在北峰地位極高,永晝號的事件也並非他一人策劃,他身後不僅是一個宣傳部的勢力,而是一個利益集團。
奧汀又在說漂亮話了,蘇墨那麼聰明,又怎麼可能相信這些事情會輕而易舉的解決。
「好了,你別多想了,醫生讓你好好休息。」
奧汀起身,將襯衣的袖口放下,她的小臂結實,肌肉的線條淺淺的藏在面板之下,摸了摸蘇墨的頭髮,奧汀淺笑:「我給你說過,萬事有我,沒什麼可擔心的。」
奧汀擋住了燈光,好像她就真的能為蘇墨擋住一切。
「你再睡會,我還有點公務要辦。」
蘇墨看著手臂上的輸液管,知道自己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或許什麼都不做反而更好。
「嗯。」蘇墨點點頭,又靠在了床背上,似乎專門為了讓奧汀安心,她將眼皮搭了下來。
走出房間既是奧汀的辦公室區,蘇墨已經昏迷了四個小時,接到她之後飛機自然是回到了友善之臂,整個北峰沒有哪裡比友善之臂更安全。
門外是喧鬧的人聲,陳桐和肖利各在一處安排著自己隊員的工作,特別是陳桐,肖利負責前端,而她卻要負責前端以後的一切。
四個小時前,奧汀與荷圖的飛船分開,根據奧汀的安排,肖利的作戰小隊早已在平流層等待荷圖飛船的下降,而奧汀早已切段了荷圖飛船對外的聯絡,肖利的小隊進入荷圖的飛船,為了減少人為的痕跡,他們主要將飛船的控制系統破壞掉,導致荷圖無法與交界溝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