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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個飛船之間加起了一道艦橋,雙方相互約定除了要交換的人質外,只帶一名隨行人員,奧汀自然帶著肖利。
在另一艘飛船上,蘇墨大概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發展,她沒有想到奧汀會以這樣極端的方式來救自己,也因為這樣蘇墨捱了不少的拳腳,她只感覺這副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蘇墨還是擠出了微笑,這叫做衝冠一怒為紅顏麼。
蘇墨手上還戴著鐐銬,那個原本要給她注射液體的女人看著她,她隱約聽到荷圖喊那個女人玲,或許是0,總之應該是個代號。那個被叫做玲的女人站在她的身後,她感覺後腦被東西頂著,應該是一把槍。
荷圖走在最後,自己反而在最前面,三人就這樣走上了艦橋,此時奧汀已經到達了指定的位置。
突然覺得有些可笑,蘇墨所期待的再見竟然是這樣的場合,她的包裡甚至帶好了化妝品,原是想找陳桐幫忙打扮一下的,她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卻還是想給奧汀看到一個不同的自己,可現在……
剛才荷圖對自己的虐待都不曾讓自己難過,現在她的心中湧起了一陣委屈,老天就這麼討厭自己嗎,和喜歡的人見面都得這麼狼狽,身上的痛,劫後餘生的喜悅,所有酸甜苦辣的情感一同灌入蘇墨的心裡。
但她不能哭!蘇墨狠狠咬著自己的唇,又是一片殷虹。
比蘇墨還要狼狽的是荷圖,他還是反手被禁錮著,在手腳相合的位置上被栓上了一根鐵鏈,肖利像拖著一隻死狗,拉著他前進。
「荷部長。」奧汀幾乎沒用正眼看蘇墨,越是在乎的東西,她越不願意讓人發現。
荷圖卻失去了應有的理智,完全不像那一隻深謀遠慮的狐狸。在他的認知裡荷愷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他的兒子從小養尊處優,連他自己都捨不得說一句重話,而現在像只狗一樣被人拖著,臉上戴著面具,身體也被反向的鎖著。
「提督閣下,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招呼都不打動了我的人,荷部長,還不知道是誰在欺人。」
奧汀大大方方的上前,她沉著臉,氣場壓的死死的,像是一尊遠古的神像,寧靜而威嚴。
「放了荷愷!」
荷圖也不管不顧的上前,他讓肖利將荷圖身上的恥辱都鬆開,奧汀同意後肖利才不疾不徐的動手。
與此同時蘇墨也被放開,經歷了幾個小時的折磨,這一切終於結束了……她耗盡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雙腳一軟,蘇墨朝著奧汀的方向暈了過去,只覺得身邊暖暖的。
哎,終於安全了。
奧汀將蘇墨橫抱,蘇墨的頭無力的靠在她的肩膀,在蘇墨的臉上、衣服上全是血漬,衣服之下是什麼樣的傷可想而知,奧汀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直,藏在蘇墨身下的拳頭顫抖著。
「誰幹的?」奧汀冷冷的問道。
另一側荷圖也扶起了沒用的兒子,荷愷嘴裡罵罵咧咧,說著要將奧汀碎屍萬段的話。
「奧汀。簡,我們彼此彼此。」
荷圖此時的心情與奧汀無異,他也是早起了殺意。
「墨墨。」奧汀小聲喚著蘇墨的名字:「沒事了,我來了。」
蘇墨有聽到奧汀的聲音,卻也沒有力氣回答。
蘇墨與荷圖分別回到了自己的飛行器中,奧汀早料到了蘇墨或許會遭遇不測,醫療團隊已經隨時準備好了工作,奧汀此時才卸下對臉上的冷漠,奪回蘇墨後的自己慌亂的不知所措。
「蘇墨,蘇墨,」奧汀叫著懷裡人的名字,把她抱到了病床上,握住蘇墨的手奧汀跪在床邊:「沒事了,我來了,馬上就好了。」
「提督閣下,先讓醫療隊給蘇小姐做個檢查吧。」肖利在一旁勸著,他目測蘇墨受的是皮外傷,但還是需要一個全面的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