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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句哭喊,將扶楚驚醒,荊尉說:“佑安,你等我!”
她答應佑安,怎麼可能讓荊尉去死,攬住佑安,一閃身便到了荊尉身前,輕巧化開他的殺招,紫紅的眸冷冷的盯著他,她說:“你死了,寡人就用整個元極宮為佑安殉葬。”
荊尉駭然:“你不敢。”
扶楚一字一頓:“事到如今,寡人還有什麼不敢的!”
荊尉頹然的跌坐在地:佑安,你錯了,苟活下去未必就是幸福,放不開的人,獨孤終老,那才真是生不如死。
解決掉一個荊尉,又來一個傾城,她眸光凜冽,明明近在眼前,可聲音卻好像響在天邊:“你的朔歡就在那邊,你可以帶她走了。”
傾城盯著扶楚懷中的佑安,劇烈顫抖:“姐——姐,陛下我……”
扶楚並不等他將話說完整:“是誰讓你去找佑安的?”
傾城垂下頭,將手緊緊攥著,是胥追在他手心寫下的‘佑安’提醒了他,知情的人都知道佑安在扶楚心中的重要性,佑安有動搖扶楚決定的本事,只要將佑安請來,一定會保住姜蓮心母女的。
扶楚說不想見佑安,佑安便留在池陽別苑,可只要傾城開口,佑安是如論如何都不會拒絕的。
久等不到傾城回話,扶楚自問自答:“除了胥追,還能有誰。”越過傾城,直奔殿外。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冷寂的大殿傳出哭喊,胥追知道佑安去了。
他無聲的嘆息:“佑安,這世上最無常的就是人心,述諸鬼神的毒誓都可以背棄,何談永恆的愛恨,在子墨那類人心中,對一個女人的愛戀。永遠都不可能高於信仰,天下之大,如子墨者數不勝數,所以,只能如此了。”
東陽櫻淵聽見哭聲,心中焦急,闖不過去,踮著腳尖向殿門內探看。竟給他瞥見一個極妖極豔的女子,額間並眉梢有詭異花紋,攜著凜冽殺氣,抱著佑安夫人,從殿內衝出來,風撩起她披散的長髮和身上單薄的紅袍,纖細的腳踝處,戴著一串烏金腳鏈……
不等東陽櫻淵看得更分明,腦後一痛,眼前便黑了——他被胥追毫不客氣的放倒。
待到胥追再抬頭。扶楚已立在他眼前,一手攬住佑安。一手卡住他咽喉,指尖刺破肌膚,陷入皮肉:“你明知道,她一旦來見我,就不可能活著離開,就算我放過她,她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我想她,可我寧可一輩子不見她,只要她活下去。”
胥追盯著扶楚。冷靜的回答:“陛下,您知道的,我真正在意的,只有您,而佑安她卻是您的軟肋。”視線掃過尾隨而至的子墨:“不能留下這個後患。”
“你這樣陷害佑安,有沒有想過,我可以殺了你?”
胥追坦然一笑:“想過,但是,就算陛下殺了我,我還是會這麼做。”
看見扶楚的淚,胥追終於收斂無所謂的表情,他默默的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縱然當初赫連翊刺她那一戟時,她都沒有哭,而現在,卻因為佑安,站在他對面,淚流滿面。
胥追伸出手來,輕輕拭去她眼角新溢位的淚珠,柔聲安撫:“楚楚,這世上的人,都是有私心的,佑安如果還是從前的那個一門心思為你的小丫頭,就不會做得這麼決絕,她明明知道,那一刀雖然捅在她身上,可重傷的卻是你的心,既然服了毒,是必死的結果,為什麼還要給自己一刀?其實你明白的,只是不肯面對,這是她的心機,讓你看著她以如此慘烈的方式死在你眼前,向你謝罪,博得你心軟,繼而,放過慕氏,放過荊尉。”
扶楚不想聽下去,可胥追卻不放過她:“楚楚,受傷的人如果不及時清理傷口,傷口處的肉便會化膿**,硬生生的割掉腐肉,會很痛,可若不割掉,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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