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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壓低聲音吩咐道:“再探,帶上小鶯。”見那兩個探子面露難色,狐丘慢條斯理的補了句:“事成之後,加官進爵。”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兩探子挾著侯在凌雲宮外的小鸞潛入挽棠苑。
那時奴兒正睡得酣暢,赫連翊也沒叫她,直接動手,剝掉她中衣又來扒抹胸。
奴兒被翻騰得睡不下去,迷迷瞪瞪撐開眼皮,模模糊糊瞧見有人跪坐在她身側床沿上,定睛再看,除了赫連翊那廝外,還能是誰?
而他此刻正一手搭在自己襟扣上,另一手卻是握著她的抹胸,目光膠著她空無一縷的胸前,見她睜開眼,綻開笑容:“醒了?”
如此猥瑣的一幕,嚇得她一陣心驚肉跳,立刻清醒過來,幸好她的心臟有夠強壯,不然這麼三番兩次的被他半夜驚醒,很有可能會生出心臟病的。
奴兒醒過神,抬腳就朝他踹去,經驗豐富的赫連翊輕易閃避開,合身撲上來壓制住她,和她大眼瞪小眼老半天,咬牙切齒道:“女人,再敢踢孤一次,孤剁了你腳丫子。”
話落,奴兒果真又嘗試的踢向他的腿,赫連翊額頭青筋蹦了蹦,緩氣再緩氣後,無可奈何道:“孤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你也沒什麼特別,孤不感興趣,起來,孤今晚上不快樂,給孤解憂。”
不感興趣,還將一雙眼瞪得滾圓?他總是這樣說,她沒一次信他,看他那身整齊的衣服,再看被他壓在身下,身無寸縷的自己,信他,除非她真是傻子,沉浸在義憤填膺中,忽聽他又開口,赤。裸。裸的威脅:“再用這種白痴眼神瞪著孤,孤就剜了你眼珠子下酒。”
死變態,大不了閉眼不看他,也落得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將閉上眼沒多久,他竟安分的起身,叫她心頭一熱,伸手便去扯卷在一邊的錦被,卻沒扯到,而原以為良心發現的赫連翊突然一本正經的開口:“孤確定過了,你大姨媽今晚沒來。”
第四十六章 夫唱婦隨
半夜三更,被他這番猥瑣行徑驚醒,已令她的小心肝跳得失序,更添上如此勁爆的一句,真是平地一聲雷,炸得她魂不附體,由頭髮梢一路寒到腳趾尖,顫了幾顫,復又返了熱,從腳趾尖躥回頭髮梢。
想那荷葉雞下鍋前,大致也便這樣幾步,經沸水經冰水,脫了羽衣再反覆,她此番的感覺也差不離,沒準到了末尾,真被赫連翊那廝料理一番,佐酒下肚……那實在是不敢想象的恐怖。
下意識的逃避,卻在掙扎坐起身後被赫連翊逼退到床裡角,先前也曾不止一次被他鉗制,只要她夠用力,總能推開他,可今次竟沒能成功,儘管她在驚恐中爆發出力道比之尋常男子還要大上一些。
溫潤的手指輕輕撩開她額前的碎髮,帶著些許酒氣的溼熱氣息附著他柔軟的嗓音,撩撥她敏感的耳,他道:“睜開眼,看著孤。”
她看他,他要剜她眼珠子;她閉了眼,他又讓她睜眼看他,何所謂伴君如伴虎?此番可是叫她切身感受過了,如此剛愎自用,反覆無常,到底是讓她看他還是不看他啊?
又聽他道:“孤的女人,使些欲拒還迎的小手段,倒是有幾分情趣,不過你腦子蠢,那些技巧於你而言,是有些難度,孤恩准你慢慢學,可你總該聽過眉目傳情罷?”
簡言之:你這蠢女人別鄙視孤,不會取悅孤,至少也要含情脈脈的看著孤……
奴兒很想回他:呸!
她不看他,他便威逼恐嚇她,說什麼有眼無珠不如挖掉,直至她不勝其煩,復又睜眼對上他,他綻開得意洋洋的笑容,竟令她心頭狠狠的抽了一抽。
愛上一個人的理由,未必就是郎才女貌,天生絕配這樣的冠冕堂皇,更多的時候,簡單到莫名其妙,譬如患難之時搭了把手;鬱郁之時說句軟語;更或許只是一場回眸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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