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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賞識的內宰大人親身過來諄諄囑咐:凡事見機行事,萬不可觸犯安侯陛下!
又與她事無鉅細的交代赫連翊的心性癖好,如他那般日理萬機,焉有許多耐性與個女人周旋?更不必說他已言明此番的迫切。
舞姬自認心領神會,斂了矜持,輕挪慢轉著身子,讓一腿仍立在地上,另一腿已屈膝攀上榻,傾身向前的赫連翊十分容易便剝下她的裙服來。
充斥著角殿的清冷撲上肌體,舞姬到底略顯羞澀的闔了眼,耳畔傳來赫連翊低語喟嘆:“如此妙物,真乃孤之夢寐以求。”
聽說能得赫連翊一句好評的女子寥若晨星,而今她競獲瞭如此高的讚美,真是大受鼓舞,只要把握住今夜,這輩子也便完滿了,飄飄然的辯不出是緊張還是激動,那手止不住的抖,原來鬆鬆散散的抹胸帶子,三番兩次都沒能解開。
而先前表現出亟不可待的赫連翊,在她只剩通透惑人的褻衣勉強蔽體,攤開身子,擺好任君多采擷的姿勢,卻不見接下來的動作,莫非是被她迷呆了?定了定心神,一咬牙,硬生生扯斷繫帶,抹胸滑落,展現傲人曲線,更將雙腿分開些,可還是不見赫連翊合身撲上來。
偷將左眼皮掀開條縫,一見之下,頓將一雙眼瞪得滾圓,那赫連翊竟雙手提著從她身上扒下來的舞裙兩肩,抻展開來就著宮燈認真的看。
難不成,那所謂的夢寐以求,竟是套裙服,什麼狀況?
這套裙服通體素白,看似平淡無奇,只是上了身,才發現竟能被它襯得猶如九天仙子般出塵脫俗,雖說造價不菲,可她這脫。光了的美人,竟比不上件衣裳,何其殘酷傷自尊?再者,沒聽說赫連翊還有收集女人衣裳的愛好啊!
沒等她將五味雜陳到底,瞧見赫連翊居然捧著那套舞裙往殿外走去,來不及多想,一躍而起,雙手死死拽住赫連翊花紋繁密的袖擺,引他回頭看她,她瑟縮了下,顫聲道:“陛下別走”
赫連翊輕擰眉峰,淡淡道:“放手。”
她抖得愈發厲害,卻仍不畏死活的緊拽他袖擺,楚楚可憐的:“陛下就這樣出去,上頭會因奴婢沒服侍好陛下,處決了奴婢的。”
赫連翊毫不憐香惜玉,口氣更是森冷了幾分:“孤再說一次,放手。”
她觸怒了他,再不識趣,後果會很嚴重,終於緩緩鬆手,這樣的機會,怕是再難遇到,此生,終難完滿……
如此活色生香癱倒在地,赫連翊竟不多看一眼,快步邁出角殿,不單是這從雲霄跌進塵埃的舞姬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便是深諳世事的探子也沒能搞清楚,不過還是恪盡職守的將這廂的變故第一時間呈報到凌雲宮,而那時狐丘正跪在地上聽姒黛發飆:“狐丘,你是跟天借的膽子,仗著本宮寵愛,居然算計到本宮頭上來了,你當真以為本宮不捨得要你這條狗命?”
狐丘卻跪爬上前,出手沿姒黛光滑的小腿極富挑逗性的一寸寸向大腿攀爬,巧舌如簧道:“小人為了王后,早將生死託在身外,只要能讓王后快樂了,赴湯蹈火亦是在所不惜,不過此一件,王后當真是冤枉小人,小人會這樣做,不過是替王后探探陛下,只是結果遠比小人預想中的還要嚴重,陛下竟是連問也不問一句,王后便聽小人一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原本的興師問罪,只因這三言兩語便偏題萬里,即便清楚狐丘包藏禍心,可他總能準確無誤的掐上她軟肋,叫她無暇分顧,心口陣陣抽痛,一時無言以對。
探子求見,狐丘見姒黛心不在焉,不擾她,徑自出去,聽一前一後兩個探子報稱:赫連翊並未收下那名依著他喜好特備的舞姬,只是從她身上扒下那套雪蠶絲的舞裙,拎著它出了角殿,又從大殿上搬了一大子壇酒,往挽棠苑去了。
聽罷,狐丘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了個叫探子倍覺森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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