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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鬧鬧。只是她嫁了人,還這般頑皮,確是她的不對。槿兒也不會生氣的,槿兒,你說對不對?”說罷便一直向韶槿使眼色。
韶槿是實不想讓這出鬧劇在演下去,只楊氏的說法她也不置可否,便道:“三妹,嫁人了畢竟不比在家裡,還是莫太任性了。不說別的,只說既然你是杜家的正房奶奶,今後你便是當家主母,是孩子的母親,怎能同方才那樣說那般話呢。”
這道理,方才楊氏也已經同韶棠說了一遍了,韶棠其實心裡也明白,只她不願聽韶槿這般說,在她印象中家裡最蠢最笨的二姐,怎的忽然就可以教訓她起來了,怎的能忽然就懂得道理了,便惡聲惡氣地道:“多謝二姐教誨。二姐還是理理尚家的事。”
韶槿這下也明白過來韶棠是那種青春期任性小孩的心性,便笑了笑,道:“我不過是個帶話的,話既已帶到,我便走了。杜公子,不饒相送。”她微微施了一個禮,便走了出去。
杜公子嘆了口氣,道:“二姐,我還是送你一程。”說罷惡狠狠地盯了韶棠一眼,轉身去送韶槿。
韶棠原以為杜公子來了會好生勸她幾句,便是生氣了也會罵她幾句,卻連話也不說,直直便走了,不由又哭鬧起來。
杜公子聽房裡哭聲又起,不由頭大如球,當日都聽說這徐家二姐是個蠢的,三姐是個聰穎靈秀的,如今看來,怎生便掉了個個兒了?
楊氏見杜公子走了,回頭便狠狠剜了韶棠一眼,道:“傻孩子,你在你家相公面前怎還能如在家中那般,天下哪個男子不是喜歡女子綿和溫柔,我看那杜公子既然剛剛還會跟來,說明還是有些在意你的,你還不快追出去,好生道個歉?”
韶棠這下回過神來,聽她娘也這般說,忙提著裙子追了出去,楊氏又在後邊喊道:“要有大家風範。”
韶棠一路小跑到杜府門外,正好碰見杜公子和韶槿正說些什麼,她只擔心她這二姐記仇,會說些不利她的話,但又不敢走近前去細聽。這時尚府的馬車便來了,卻是尚謙親自從馬車上下來,和杜公子寒暄了兩句,便小心翼翼地扶韶槿上馬車,那般語笑溫柔的樣子任誰也看不出是作偽。韶棠想到自自己嫁進杜府以後,杜公子又何嘗這般待過自己,不免又是一陣心酸,再轉為嫉妒與憤恨,將手中那絹帕絞了千百遍,方才楊氏交代的要和杜公子說的話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杜公子回頭,見韶棠又一副怨婦模樣立於門旁,心裡又生了幾分厭恨,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身便走。韶棠卻是直直地望著韶槿乘坐的那架裝潢華麗的馬車,漸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娘子,今日,你可是累了?怎生這麼沒精神的模樣?”尚謙見韶槿一副懨懨的模樣,忙問道,分明早晨去的時候還挺有精神,莫非在杜府受了氣?
韶槿見他一副娘子你若受了氣我替你報仇的模樣,便道:“沒事,我只是又有些傷感,覺得這個時代女人活得太難了。”她又把韶棠的事同尚謙說了一遍,尚謙對那個只見過幾面的小姨子沒太好的印象,只聽秀秀曾經說過韶槿和韶棠的往事,便道:“其實像她這般,灰姑娘的姐姐妹妹,童話裡本就不會有好結局。你也不必為此神傷,都說性格決定命運,雖然這裡有諸多弊端,有大環境的因素,但若她換一個低調的個性,也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韶槿見他鄭重其事的模樣,笑道:“怎麼,你還不許我兔死狐悲一下啊?”韶槿的笑意又慢慢消散,道:“話說回來,這半年來,卻是沒見到秀秀了,聽說她懷孕了,也希望楊公子能待她好些。”
“秀秀那般能幹,定會好好的。”尚謙沉思了一番,說道,只他沒告訴韶槿,他上回去楊公子府上赴宴,遇見了秀秀,卻已像個普通婦人,當年少女時的靈氣似乎已全然消逝,而如同一尊泥木偶一般。而同樣成婚的人,莫說韶槿如今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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