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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幽幽啟口,“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有幾個問題想來請教一下,若是世子在府,就請侯爺派人帶我去見他吧。”她的口吻中透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勢,容祀卿思忖了半晌,方才喚了兩人來。
他對其中一個下人吩咐道:“你去請一下公子,說有貴客來訪,讓他到書房去。”那人領了命而去,隨後他又對另一人道:“你帶七皇子殿下去書房。”說罷,他又客套地對漫羅說道:“下官已為殿下安排,您就先去書房候著吧!”
漫羅點點頭,從座位上站起,邁著悠閒的腳步往外走去,而容軒則跟著也站起身,正欲隨之離去。卻忽聞身後傳來容祀卿的聲音,“你跟去作何?”
容祀卿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容軒,覺得他不過是個以色事人的男寵,如今七皇子與容昂談話,又豈容得他旁聽。或許,在容祀卿的心裡,容軒早已不是他的兒子。
容軒聽到身後傳來的那問話,回過頭去冷冷地相望,然而話未出口,門邊的漫羅卻先開了口,“容軒是我的人,他自然跟著我,怎麼,侯爺覺得不妥麼?”
容祀卿一聽漫羅這麼說,自然不敢有異議,立馬低下頭,“下官不敢。”
漫羅得意地一笑,隨後衝著容軒喚道:“還愣著作何,快點跟上來。”語畢,一回身,繼續朝著前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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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引路的下人來到書房,繼而那人便退去了。書房內空無一人,顯然容昂還沒有到。漫羅在太師椅上坐下,這才對容軒表現出不悅,“剛才的那番話你不應該說的。”
容軒明白漫羅所指的是哪一句話,“為何不該,您沒瞧見方才他那暴怒的樣子嗎?他分明連自己都覺得他愧對我們母子,只是他不敢承認罷了。”
“那又如何?就算他真的對不起你們母子倆,你又能拿他如何,他終究是你爹,你剛才的態度只會讓你們之間的關係更惡劣。”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容軒啊,就算你恨他怨他,可你們的體裡終究流著相同的血。”
容軒冷然一哼,“您現在是在為他說話?哼,漫羅何時竟開始學人裝善了?”他的話中透著不滿,而話音剛落,卻得到漫羅的責罵,“是,我好心勸你,而你卻不識好人心。”
猛然從椅中站起,她冷眼望著容軒,神情越發冷漠,“你要是真能恨得徹底,剛才就不該表現出卑微,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容軒,之後你為何不敢看官燕侯?”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漫羅深深地望進容軒的眸中,繼而沉聲說道:“因為在你的心裡,你始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爹,莫怪我沒有提醒過你,想證明你自己,若總是這樣自卑,你終將一無所成。”
房門瞬間被推開,漫羅和容軒紛紛側過臉去看向門外,容昂站在門邊望著相對而立的二人,不羈地笑了笑,“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啊,沒打擾到兩位吧?”
容軒望著他,心中一股怨氣全部發洩到了他身上,語氣中滿是漠然,周身被傲氣包裹,“沒有,進來,關門!”
卷卌叄 容昂
容昂悠然邁入屋內,順手將房門鎖上,然後倚在牆邊打趣地望著那彷彿正處於冷戰中的二人,他反而笑得很隨意。冷僵的氣氛中,他忽而戲謔地道:“我好久沒瞧見這麼有意思的事了,兩位繼續,你們只管當我是空氣便是。”
容軒冷漠地瞥了容昂一眼,隨後不悅地甩出兩個字,“不必。”
容昂瞧著自家哥哥一臉無情淡漠的神色,只是無可無不可地笑了笑,緊接著看向漫羅,輕然偏了偏頭,“七皇子,別來無恙?”
漫羅從未想過容昂與容軒的個性差別竟會如此之大,但想來這人既然能如此得容祀卿的喜愛,其身上必有討喜之處,今日一見,倒覺此人當真有趣。
“很好,世子近來呢?”出於禮貌,漫羅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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