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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慘嗎？&rdo;

在所有背誦相關的科目裡從來不學無術的某人枕著手，沒心沒肺地感嘆，&ldo;不過美人計麼，也算死得其所了。&rdo;

晃了兩圈他又突然停住，皺眉問：&ldo;那誰先死的？&rdo;

&ldo;吳王夫差。&rdo;

秦樓眉頭一鬆，&ldo;這還差不多。&rdo;

&ldo;……？&rdo;

一直沒什麼反應的女孩兒停下畫筆，轉回頭看他，烏黑的瞳裡盛著點茫然。

顯然連宋書這一次也沒聽懂秦樓這句話的邏輯。

秦樓並不解釋，只坐在樓梯扶手上，笑得恣肆。

&ldo;你以後可一定要死在我後面啊，小蚌殼。&rdo;

儘管沒懂，宋書沉默兩秒後，還是慢慢點了點頭。

&ldo;好。&rdo;

&ldo;……&rdo;

秦樓笑意淡下去，垂了眼。

不然沒有你的世界，我不知道我一個人怎麼活，要有多絕望多難過。

第14章

2010年三月的第一個週末，傍晚。宋書坐著秦家的車回到和母親白頌、表妹欒巧傾共居的住處。

從年初之後，她和秦樓開始準備八月份的sat考試。秦梁在家裡請了專門的輔導老師，宋書每個週末都會去秦家和秦樓一起上課，這周也不例外。

到家時已經接近7點，宋書開門之後發現玄關處擱著一雙女士高跟鞋和一雙男士皮鞋。

這讓宋書有點意外。

&ldo;姐，你可總算回來了。&rdo;欒巧傾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竄出來。&ldo;今天姨媽提前回來了。&rdo;

&ldo;嗯，還有別人嗎？&rdo;

&ldo;我就是要跟你說這個！你爸今天竟然也來了！&rdo;

宋書摘下揹包的動作停頓了下，她淡聲道：&ldo;他不是我爸。&rdo;

&ldo;啊，我太意外了沒注意措辭……&rdo;欒巧傾懊惱地敲敲自己腦袋，&ldo;不過我搬來兩年，還是第一次見他過來啊。他這是怎麼了，不怕他老婆孩子吃醋了啊？&rdo;

宋書沉默兩秒，&ldo;作業做完了嗎？&rdo;

&ldo;嘎？&rdo;欒巧傾笑容一僵。

&ldo;……&rdo;

&ldo;沒、沒做完。&rdo;

&ldo;……&rdo;

&ldo;行行行，姐你可別這樣看我了，我這就去做還不行嘛。&rdo;

欒巧傾咕咕噥噥地回了房間。

宋書在客廳裡獨自坐了一會兒。

書房和客廳只有一牆之隔，家裡沒有特別做隔音。起初裡面的說話聲還很難聽見，隨著後面兩人的語氣逐漸激烈，宋書在客廳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了。

&ldo;……你才接手總公司多久，憑什麼就說eag的商業模式有問題？！&rdo;

&ldo;問題一目瞭然，到底出在哪兒，我不相信你自己心裡不清楚。&rdo;

&ldo;白頌，你少陰陽怪氣‐‐別以為老爺子把管理權交給你你就高枕無憂、可以對我們隨便發號施令了，我告訴你，這在我這兒行不通！&rdo;

&ldo;好。你不承認eag的商業模式問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