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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總感覺我們之間有什麼距離,直到他們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才明白,他們一直拿我當少爺對待,他們對我好,也只是因為我父親罷了。你是第一個真心真意對我好的人。”說道最後王舍眼角淌下兩滴淚來。
施若音怔怔地聽王舍說完,只覺得心中一陣傷感,經歷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一個男子流下淚來,不由得問道:“你沒有夥伴麼?他們對你不好麼?”
“我每天除了練功就是練功,小時候雖然也有幾個夥伴,但養父母總是帶著我搬來搬去,沒有什麼要好的夥伴。”王舍回過神來,見施若音有些傷感的樣子,忙道:“對不起,惹你不高興了。”
“沒什麼,先吃些東西吧。”說著,將手中掰碎的饅頭送到王舍嘴邊。
王舍說道:“謝謝你,施姑娘。”王舍道了聲謝,開始吃東西。
“別叫我施姑娘了,怪生分的,叫我若音吧,爹孃都這麼叫我。”施若音道。
“好,若音,謝謝你了。”王舍再次道謝。
施若音有些羞澀地看了王舍一眼,繼續喂王舍吃東西。過不多久,王舍吃完兩個饅頭,喝了幾大口水,王舍道:“若音,我吃飽了,謝謝你。”
“客氣什麼,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的。”施若音道。
“好,你先休息吧,我也開始療傷了。”
施若音緩緩點點頭,靠在一旁的牆壁上,休息了。
王舍打量了一下四周,見自己等人在一座破廟裡,便不去理會,閉目療傷。既然已經知道了功法療傷的順序,王舍自然照著做,若是中間有什麼誤差,自己再修正。
此時王舍主動運轉功法,與受傷昏迷時,功法自行運轉大不相同,真氣流轉一下快了數倍不止,傷勢癒合速度,也一下快了數倍不止,這也是王舍有信心明晚便能治癒傷勢的原因。
天sè漸明,王舍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內力也大進一步,竟抵得上一年之功。王舍看了一眼天sè,閉目便睡,睡不到一個時辰,王舍被施若音喚醒。
眾人繼續上路,王舍怕畢成賢再起疑心,再生出什麼事端,只好裝出重傷的樣子,有氣無力地跟著百花山莊的人。
如此行了幾rì後,施若音照顧了王舍一天,王舍的傷便好了,一路上兩人都只是輕聲地說話,卻不再說逃跑的事。
眾人終於來到嵩山腳下。此時,已經能夠看到,山道上有不少人正在行走,想來都是來參加大會的武林人士。
眾人剛要上山,卻見不遠處行來幾人,正是俞鶴寬等人,看他們垂頭喪氣的模樣,顯然沒有抓到葉君荷和施星宗。王舍和施若音對望一眼,同時鬆了口氣。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前幾rì畢成賢破壞了俞鶴寬的大事,俞鶴寬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sè,冷哼一聲,便要繞過去。
“呦,這不是俞鶴寬護法麼,這是怎麼了?”胡月兒幸災樂禍地嘲笑道。
“哼!”俞鶴寬冷哼一聲,也不說話,便要上山。
“天魔教的人什麼時候也敢來參加武林大會了”畢成賢踏前一步,堵在了山道上。
俞鶴寬怒不可遏,心中一橫,就要上前動手,但猛地想起什麼,頓時止住腳步,道:“百花山莊能來,我們天魔教為何來不得?”
“哈哈……”似乎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畢成賢大笑道,“我們是武林中人,你們卻是武林公敵,自然不同。”
“哼,什麼時候jì院裡的人也成了武林中人?”俞鶴寬嘿嘿冷笑一聲道。
江湖中盛傳百花仙子豔名遠播,畢成賢入住後,自然傳言更盛。但這些都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畢成賢以胡月兒家人xìng命相挾,胡月兒為了父母xìng命,只能委曲求全。以前卻從未做過什麼荒唐事。只是被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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