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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上線?但現在這個似乎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到了我精分的賬號。
大叔,我是歌狂,是妞妞,也是嗜錢如命。
很可笑吧?你一直引以為最信任的朋友,就是讓你背了這麼久黑鍋的罪魁禍首。大叔,相信我,這不是我的初衷,我沒有想陷害任何一個人,尤其是你。
你被誣衊之後,我多少次想要站出來擔下罪責,但是我不能。這個光怪陸離的網路世界擁有一套不同尋常的規則,我們都懂,卻無法掌控。在這兒,一不是一,可以是任何數字,只要有人提出,就會有人追隨、論證、擁護。你有四海世族為勁敵在前,我無法估計坦白帶來的是正義還是毀滅;我更無法估計,你將會承受怎樣的輿論壓力與心理傷害。與其那樣,還不如就只有一個莫須有,讓你永遠可以直著脊樑骨,讓那些有些良知的人,為你動容。
我這麼說,要是讓飯飯看到,肯定直言不諱的罵我冠冕堂皇,罵我實際是不敢承擔後果的膽小鬼,罵我淪喪著道德,披著偽善的面孔,欺騙和利用真心待我的朋友。
也許,飯飯口中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可是,我不敢聽信,不敢面對。
大叔,我去錢莊偷東西,不是為了那些物品的價值,劍如歌狂並不缺。我只是去享受得手時的刺激感和那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喜歡欣賞別人氣急敗壞的樣子,這時候他會拋掉所有修養和風度,撕去平時偽裝成紳士或者淑女的面具,展現出來最粗俗最低劣的那一面!而我就會像一個昇華的看客,站在高處,俯瞰百態。那種感覺,我沒辦法用言語形容,我活著這麼多年,只有這個時刻,我才能清晰的感受到我存在,我滿足!
我知道,這是病態的,像一個偷窺狂,嗜愛人性的醜陋,在你們看來是不是非常諷刺?追尋醜陋,我只要看我自己不就好了?可惜,以前的我意識不到這點。
大叔,我想過制止自己,真的,但是停不下來。是飯飯教我直麵人生,令我第一次產生強烈的羞辱感。強烈到落荒而逃,沒有顏面再見你們任何一個人。
大叔,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如果可以,我堅決不會把這件事擺在你面前,可偏偏,你無辜受過,替我背起了大黑鍋,被唾棄,被侮辱,被嘲弄,被欺負。這不該由你承擔,你有權利知道一切內幕。
可我不敢見你,想來想去,只能採用這麼迂迴的方式。這個賬號,只有你我知道。我不乞求你原諒我。只希望不要記恨我。
我會去接受治療,做一個正常的人。
也許未來的某天,我還能回到江湖。假如到那天,大叔原諒了我,就請穿上揹包裡那件長青萬古,我一定現身,親自道歉和道謝;但如果大叔不想見我,我就偽裝成一個小透明,偷偷回到你們身邊,真誠的和你們每一個人成為朋友,生死與共。
讀到這裡,蘇漾眼角有些溼潤,不知道是為妞妞迷途知返,還是為她這麼小年紀承擔扭曲而心疼。她以前對劍如歌狂一直是有怨氣的,隱忍不發也只是為了照顧陳菲珺的情緒。但是到這一刻,一切都煙消雲散。
人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之亦然。
可恨如嗜錢如命,如今也讓蘇漾憐惜之意爆棚。
“妞兒,我會等你健健康康的回來。”蘇漾在心底承諾。
陳菲珺卻沒蘇漾這麼豁然,客觀來看,她好像一件事情都沒有做錯,秉持正義,維護友情,並且將一個誤入歧途的孩子引回正道,但是為什麼她心情這麼沉重,如果知道歌狂是患上了偷竊癖的心理疾病,當時一定不會選擇那麼直接突兀的方式把問題甩到她的面前。生平第一次,陳菲珺考慮委婉這個詞。
“蘇蘇,妞妞和你說過,她表哥在亂世,對麼?”
“嗯。”蘇漾不明白她為什麼問這個。
“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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