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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叫鍾鬍子。記憶深處被他掩藏的當年事又一齊湧向他的腦海,但村子裡接二連三的慘叫聲提醒他,此時他面對的,已經不是當年的同伴了。
“鍾鬍子,你們這是做什麼?”李坦大聲道,“叫外面人住手!”
鍾鬍子獨眼射出狂熱的光芒:“晚了,既然開了頭,就不會那麼容易停止。李膽小,你雖然膽子不大,但腦子卻很好使,如果你願意幫我,我饒你一命,如何?”
李坦吃到外面的慘叫聲已經逐漸消失,心中如刀絞一般,但他知道如今不是意氣用事的時侯,他略一盤算道:“我可以幫你,但你也得饒了這些孩子。”
鍾鬍子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不行,斬草除根,這是我們亂世生存的不二法則,我不會留下將來找我報仇的人,也不能留下為我的敵人指路的人。”
李坦回頭看了看孩子們,又看了看手中被他制住計程車兵,心中嘆息了一聲:“鍾鬍子,你來和我單挑吧,你贏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我贏了,你便放了孩子們我跟你走,如何?”
鍾鬍子狂笑道:“咦,李膽小你怎麼膽子大了起來?當初如果不是你在隘口上貪生怕死逃走,我們守的獨狼堡就不會丟,我的左眼就不會瞎,我也用不著作這四處流竄的傭兵,當初你膽子若有這麼大,你就不會有現在。”他頓了頓,又輕蔑地道:“現在,你再想膽子大,那已經晚了。”
李坦臉上露出羞意,鍾鬍子所說雖然並不完全正確,但大致都是事實,在這群孩子面前被揭露自己膽小鬼的真面目,他不由長嘆一聲,道:“廢話少說,你敢不敢與我單挑?”象鍾鬍子這樣的傭兵首領,是無法拒絕他的單挑要求的,否則,便會失去部下的信任。
鍾鬍子的狂笑變成了冷笑:“你真地要同我單挑嗎?你不逃跑?”
李坦道:“我曾經逃跑過一次,現在,我想當一回英雄。”
鍾鬍子點頭道:“我答應你,我會讓你象個英雄那樣死的!”
李坦將那個被制住計程車兵一腳踢開,舉刀行了個軍禮,臉上的神情肅穆起來,他從剛才鍾鬍子的口氣中聽出,鍾鬍子的這支散兵是被人追趕過來的,只要能拖住他們直到追兵趕到,那麼孩子們便能得救了。雖然他明知這只不過是他的奢望,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寄希望於奇蹟出現了。
鍾鬍子拔劍大步走了過來,李坦心中默誦著“正氣訣”,一個淡藍色的法術護罩護住了他的周身,這個護罩能一定程度上減輕對手攻擊的殺傷力量。
鍾鬍子只是輕蔑地笑了下,一個賢者級別的儒教法師的法術是非常可怕的,但李坦只不過是個初級的處士,能夠使用的儒教法術與威力都有限,對於他這樣經驗豐富的戰士來說,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於是,孩子們驚恐地發現,在鍾鬍子巨劍暴風般的攻擊下,李坦周身浴血,雖然護身法罩讓他不至於立刻喪命,但也只是時間問題,即使是對戰鬥一竅不通的孩子,也看出這一點。
但鍾鬍子確急躁起來,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同李坦糾纏,要命的追兵離他們並不遠,必須儘快解決這個膽小鬼,於是他發出一聲大喝,手中巨劍挾著風聲狠狠斬向李坦,李坦剛要回避,卻覺得腳下似乎被什麼拉住一樣,不得不硬接了這一重擊。
鍾鬍子繼續施用道教土系法術中的遲緩術讓李坦的步伐變得不靈活,手中的巨劍再三同李坦的刀相撞,一來發出向聲巨響,李坦口中鮮血狂湧,對方不僅用法術牽制了自己的行動,而且在巨劍的攻擊中還夾入了增強力量的釋教法術——也有可能這柄巨劍本身就是一柄被施與法術的劍,這一連幾次對擊將他的內臟已經震破了,原來護著身體的藍光也消失了。
鍾鬍子停止了攻擊,向依然沒有倒下的李坦施了個戰士禮,命令手下道:“燒!”
剎那烈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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