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第4/5 頁)
若捉住他,老子要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揮揮手,項真沉思著道:“難怪我沒見‘眼子竿’公孫樵峰與他的侄女汪菱動手肋戰,我的注意力全放在羽復敬和夏一尊等人的身上了,卻沒有留心到這幾個人,其實,真正需要受到懲罰的元兇罪首,還就是他們幾個……”包要花也氣憤的道:“媽的,我們主要報復的物件也就是他們嘛,全叫他們給逃掉了,我們受的昔,遭的等於只撈回了一半!”
說到這裡,包要花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咦”了一聲,他睜大著一雙怪眼盯著西門朝午,迷惑的道:“當家的,他們如何逃走的這些事,你是怎生曉得這般清楚的?就好像親眼目睹一樣!”
微微一笑,西門朝午一提那雙手拎著的兩個青衫漢子,道:“全是自這兩位仁兄口中問出,到那什麼假陰山裡去探查,卻是我親自前往,證實這兩個小子所言不虛,裡面確已空空如也,一個人也不見了,只留下些雜沓給亂的足迎…”包要花惡狠狠的盯了那兩個垂頭喪氣,深埋著面孔的漢子一眼,眉毛斜豎,暴辣的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像樣角色,操的!”
他側過臉來,要開口對項真講什麼,然而,他嘴巴剛剛張開,忽然又若有所思的緩緩轉回面孔,目光冷厲的瞪著那兩個青衫漢子,語聲寒酷得像堅冰一樣又硬又重:“你們兩個烏龜孫,狗操的,給老子抬起頭來!”
兩個青衫人驀地齊齊打了個哆嗦,卻越發把兩顆腦袋垂得更深了,包要花咆哮一聲,搶上前去,雙手託著兩人的下巴,奮力往上一頂——這兩位仁兄,都是瘦瘦長長的身材,一個生著個疤眼,另一個,麵皮上長了幾顆疏落的白麻點,看年紀,約莫全有三十來歲了。
他們被包要花托著下頷猛往上抬,全不由仰起臉來朝後一個蹌踉,又卻驚得失聲駭叫,兩張帶著邪氣的面孔頓時皆泛了紫!
怔怔的看著這兩個階下之囚,包要花忽然粗獷的怪笑起來,他笑得那麼高興,那麼得意,又那麼挪揄和捉狹,像阻不住心頭某一種快樂的宣洩,他甚至連眼淚全笑了出來!
項真知道這裡面有名堂,包要花仍然不由自制的嗆咳著笑,他一面向有些愕然的西門朝午道:“當家的……你是在哪裡抓住這兩個王八羔子?”
西門朝午迷惘的道:“在這裡轉過去不遠的那棟精舍之前,我正好過去點火燒屋,火頭才起,他們兩個便驚叫著衝了出來,每人手上還把著半包袱金銀細軟,看情形,顯然是他們在逃走之後又再行潛回盜取財物的,因為我捉住他們兩個的時候,兩人全是一身汗,喘得像半癱了一樣……”再度仰天狂笑起來,笑得包要花全身痙攣,笑得傷口抽搐作痛,但他仍然神經質的呵呵大笑著,兩手抱著肚子,幾乎要坐了下去。
項真有些擔心包要花這過度激動與狂放的表露,他輕扶著包要花,湊上前去,語聲溫和的道:“好了,老包,不要太失常,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竭力止住了笑,包要花大口大口的喘了一會,他手撫胸膛,顫巍巍的指著那兩個青衫人,斷續的道:“公子爺……還記得我說過的一樁事麼?我們以前失陷在青松山莊的時候,我被他們強迫幹下的一樁事?”
一道亮光閃過項真腦際,他凝視著那兩個面無人色的青衫人,陰沉沉又緩緩的道:“你是說,老包,你被他們用春藥所迷惑的那件事?”
包要花的臉色剎時鐵青,浮漾起一片狠毒融合著憤怒,羞辱加雜著仇怨的可怕神色來,他滿口牙齒挫咬得咯蹦作響,雙目欲噴火般死盯著眼前那兩位仁兄,模樣之殘暴酷厲,像是恨不得食他們的肉,剝他們的皮!
一個字一個字的,包要花重重的道:“不錯,當時拖我出來,強剝我的衣裳,硬迫我吞服下那種可惡的春藥,並叫我和那三個妖媚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