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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久,又如何來得及通知大草原呢?”
項真胸有成竹的一笑,道:“這卻無妨,貴派本身防守方面,在下想貴派掌門人及一干首座必已顧及,主要卻是一二兩項,這一二兩項便要我們多多為力了。”
金木忙道:“那麼,該如何去辦呢?”
項真灑脫的一拋衣袖,起身道:“在下義不容辭!”
金木急忙手亂搖,道:“不行,老弟舊創未愈,元氣未復,怎好又勞使賢弟奔波?老夫看,還是遺羅柴或厲鵬跑幾趟吧!”
笑了笑,項真道:“事到如今,在下也無庸客套了,金尊主,說老實話,無論在武功上,應變上,行事上,在下自付較之羅、厲二位兄臺要強上一籌,在下親去,當不至於有所失算!”
怔了怔,金木有些不安的道:“那麼!老夫便陪著賢弟豐卜一遭……”搖搖頭,項真道:“此非鬥力之事,人多並無益處,況且尊主尚須暫時坐鎮,準備應變,在下一有訊息,當即回程通報……”金木聞言之下,無可奈何的道:“既是如此老夫便重託項兄了,只不知項兄何時起程,目的地為何?”
項真一笑道:“此即動身先上碑石山!”
金木急道:“但……但老弟你尚未進朝食……”黃袍一擺,絲光閃閃,項真旋飛而出,人在空中,笑聲搖曳遠去。
“受人重託,哪有心思記掛吃喝?金尊主,再會了!��貝笊肥?…第三十章血腥林外起血腥第三十章血腥林外起血腥積著皚皚白雪的荒野,急速向項真的身後退去,他提著一口精純而蓬勃的真氣,像一抹橫過天際的流星曳尾,那麼輕巧而又快捷無匹的奔掠飛馳著,於是,路程便一大段一大段被他拋下去了……沒有用盡全力,但項真奔躍中的速度已是駭人聽聞,只見淡淡的一條影子凌虛而過,而那條影子卻已到了目力所及之外,驚鴻一瞥,驚鴻已渺。
逐漸的,碑石山又接近了,項真已經過了那片陵脊後的蘆葦叢,已經過了當時援救“兩個半”出困的荒地,現在,遠遠的,前面一片松柏林子已映入視線,看見了松柏林子,襲擊黑手黨的那個夜晚各般情景又在目前,鼻子裡,又似嗅到了隱隱的血腥氣息……一口氣在四肢百骸中呼呼流轉。項真雙臂一張,身形拔空而起,在空中一個美妙的轉折,人已斜斜落到了十大之外!
俊美的面龐上沒有一絲吃力喘迫的表情,他腳尖甫始沾地,方侍再起,遠處,一個清朗沉潤的喝彩聲已突地傳來!
“好一手‘分爪攀雲’的功夫!”
“刷”的一聲,項真將身形就地猝旋,目光瞥處,已看見那片松柏林子之外正有一個三句左右,文士打扮的俊雅人物在向自己頷首微笑!
那人,一身青色軟緞子夾袍,上面繡著銀白壽字團,腳上一雙粉底鞋,頭札一方青綢文士中,中上齊額綴著一塊翠玉,他自如星,眉入鬢,方嘴隆準,也一副堂皇威武相貌,最難得的,卻是在此人那堂皇威武的相貌裡另外流露著一片無可言喻的詢詢儒雅之氣!
項真停住了去勢,雙目淡漠的注視著突然出現的怪客,於是,那人向前走了幾步,長身一揖道:“鄲州荊忍貿貿然來,敢問兄臺高性?”
有一絲疑惑自項真心頭掠過,他表面上卻仍然沉靜如恆的回札道:“陌路之上,相見浮如不見,兄臺何庸間姓攀名?”
那自稱荊忍的文士微微一笑,道:“兄臺,便是不願賜告名諱,在下也多少猜到一些,兄臺如果不嫌在下冒夫,在下想能道出。”
項真淡淡閒閒的一笑,道:“素昧生平,兄臺如何知曉在下名姓?”
那荊忍搖搖頭,深沉的道:“未見人卻見影,普天之下,能夠如此精熟施展‘龍翔大八式’輕身之術的人,恐怕除了兄臺之外,不做第二之想了。”
眨眨眼,項真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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