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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的真……”“哦——”汪菱拉長了聲調,又立即嬌豔的笑了笑:“項俠士。”
項真微拂衣袖,道:“不敢,草莽野民,江湖浪客而已。”
他迴轉身來,走向座椅,包要花已將一隻烤鴨吃得差不多了,室外,陽光也已偏斜了一大段,快近黃昏。
輕輕的舒展了一下筋骨,項真匆匆吃了點東西,又進屋換了一身乾淨的黃色長衫出來,晏立望著他,低低的道:“恩公,你這就去?”
項真點點頭,道:“是的,雙義幫的總舵是否就在‘二郎山’上?”
晏立道:“正是,二郎山雖不雄偉,卻是十分險峻,雙義幫方面的防守亦稱得上森嚴,總舵所在是一座用白色巨石堆砌成的屋宇。”
包要花吐出嘴裡的一塊鴨骨,道:“公子爺,你別充能。如果你真要去救那女人出來,也罷,我姓包的便代你走上遭。”
項真微微一笑,道:“謝了,君姐姐在此,煩你多加照顧,午夜以前,我就會趕回來。”
晏立猶豫了一下,有些靦腆的道:“恩公,你的傷……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我……我實在於心不安……”一揮手,項真道:“沒有什麼,這點小傷我還挺得住,這裡,你多顧著吧。”
包要花站了起來,抬頭道:“老弟,你那些創傷並不算輕,晚上又要擔驚犯險,(奇*書*網^。^整*理*提*供)萬一出了個差錯怎麼得了?我陪你去!”
項真望著包要花,平靜的道:“老包,我真的心領,我們兩人不能完全離開此處,一定要留下一個來護衛,你相信我,你也明白我,黃龍允諾之事,就必需完成,而且,我不是容易栽斤斗的人。”
面孔上有一絲淡淡的煩惱,包要花氣喘喘的道:“不是我要當你的累贅,你好生生的,我決不管你,就像眼前這樣‘黃皮骨瘦’的樣子,活脫見風就要飄走的德性,叫我怎能放下這條心?”
項真堅決搖搖頭,道:“總之,老包,你不能與我同去,君姐姐要你照拂。”
一跺腳,包要花怒道:“好,我就他孃的不去,我就守在這裡。”
他一屁股又坐將下去,而這時,右廂房的木門再被推開,汪菱拿著方才的瓷壺走了出來,她看見包要花滿面不悅,再望望晏立一副尷尬模樣,有些茫然的眨眨眼,把瓷壺交到項真手上。
“項俠士,謝謝你了。”
項真不在意的接過瓷壺,順手放在木座上,朝汪菱點點頭,又向包要花一抱拳:“老包,我走了,待會再見。”
說著,他轉身而出,剛走到門邊,包要花忽然搶到他面前,深沉的望著他,半晌,低低的道:“不要惱我,兄弟。”
項真露齒一笑,道:“當然。”
“還有;”包要花道:“注意你的傷勢。”
項真用一抹真摯目光答覆了他的關切,撇撇嘴,已似飛鴻掠空般電射而出,去得那麼快,宛如他原來便不在這裡。
晏立痴痴凝注著門外,喃喃的道:“上天保佑你,恩公!”
汪菱也怔怔的望著外面,而外面,夕陽的光線正投下一片淒涼而寂寞的霞彩,他目光裡彷彿有些看不見的什麼,帶著點惆悵,也帶著點傍徨。
包要花吁了口氣,淡淡的看了汪菱一眼,漫不經心的道:“你老子的病好一些沒有?娃兒。”
汪菱面孔一紅,差澀的道:“好一點了,只是人還不太順帖。”
哼了哼,包要花又坐了下去:“在魯境‘小洪霸’那地方,有一座用鋼索串連著的吊橋,現在可還架在那條渾水河上?”
汪菱愣了一下,卻立即笑道:“是的,那橋還在,只是有些老舊了。”
包要花冷冷的凝視著汪菱,目光裡有一股說不出的陰森意味:“渾水河邊那塊千疊石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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