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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聲,那人已經鬆開了嘴,一路往下,蜿蜒細吻。
軟軟的器具被一手包住,他冷眼看著那人俯下身去,用靈巧的舌頭,極盡討好。
彷彿在看別人的事,但身體終究是有本能的,灼熱掌握在他人手裡,被輕薄,被玩弄,被蹂躪。
幾欲噴薄而出,又被生生壓住出口,那種感覺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他即便強忍著不出聲,也無法控制從嘴角流瀉出來的細微呻吟。
看著他被慾望推上巔峰,又似被一根繩索死死勒住,釋放不得,那人笑得十分開心,像是得到一份豐厚的大禮。
我自問沒有虧待過你,為什麼要如此……
幾不可聞的嘆息淹沒在那人的細語和自己的喘氣聲中。
即便他沒有睜開眼,也知道這個房間現在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身下一陣撕裂疼痛,硬生生地將他從極樂巔峰扯回現實。
那人碩大如劍刃般的物事,在甬道里緩緩抽 插。
緩慢,卻不容拒絕。
一點點,慢慢地吞噬他。
隨著那種痛苦逐漸麻木,抽 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些,悄悄帶起一絲微妙的變化。
他閉上雙眼,突然有些絕望。
自己從來就與軟弱這個詞絕緣,但是此刻,現在,他卻恨不得自己能暈死過去。
並不因為對方的行為,而是因為付諸這些行為的人。
然而,對方的動作逼著他只能清醒地承受著這一切。
藥物的作用,男人的本能,讓這場歡愛的後半段變得極為順利,柔軟的腸壁彷彿有著自主意識一般,緊緊地裹住肉刃,隨著對方的律動而變得很奇怪。
不願看,不願想,不願聽。
七叔,七叔。
那人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
段初言猛地睜開眼,一身虛汗。
卻再也睡不著了。
多久沒有做這種夢了?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拿出一盒煙。
教師宿舍就在大學內。
這會萬籟俱寂,一眼望去全是漆黑,也異常寧靜。
顧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只知道他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宿舍床上。
胖子正坐在旁邊看書。
見他醒了,大拇指一豎。
“好小子,打完群架還去喝酒,純爺們!”
他扶著疼痛欲裂的頭,皺眉。
“我怎麼回來的?”
“段老大送你回來的唄。”
“他人呢?”
“送你到樓下就回去了,是我扶著你上樓的,也不說聲謝謝!”胖子擠眉弄眼,顧林敷衍地扯扯嘴角。
門被開啟,陶然走了進來,曹平安一看到他就嚷嚷:“總算有人回來了,我還怕這傢伙喝醉了不舒服一直沒敢走,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出去吃飯了。”
說罷拍拍他的肩膀,推門閃人。
寢室裡就剩下兩個人,不是冤家不聚頭。
陶然跟顧林一起長大,也算得上兩小無猜,但正因為兩人的喜好太相近了,又互看不順眼,所以小時候搶玩具,大了又比成績。
論聰明,顧林也並不輸人,只是他不像陶然那樣有那麼多彎彎道道的心思,但說起他最恨陶然的那件事,那個女生的死,卻有點冤枉陶然了。
陶然當初也是年少氣盛,見顧林跟那女生在一起,看自己的眼神都透著得意,便去找顧林的長輩,卻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樣的慘劇。
兩個人從小鬥到現在二十多歲,輸輸贏贏,都是彼此之間的事情,唯一一次連累旁人的,也就是這一樁,卻慘痛深刻,讓兩人都刻骨銘心。
從那以後,陶然就很少跟顧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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