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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當場發作?&rdo;

妙逢時隨手指了指冊子裡的某一段記錄。

葉鳳歌強忍心緒，點頭應道：&ldo;是。雖當時我被攔在北院，但事後聽宿大娘他們，還有他自己本人的說法，他當時除了臉色不是太好、話也不太多之外，沒有旁的異常。&rdo;

&ldo;那，傅將軍離開後，傅五公子又是什麼反應?&rdo;妙逢時若有所思地淡挑眉梢，以指節輕叩桌面。

&ldo;傅將軍走後，他就遣開身邊的人，獨自去了西院的溫泉池。&rdo;

再度回想起當日在溫泉池內傅凜的模樣，葉鳳歌心中疼得揪緊了：&ldo;他抖得很厲害，也很防備旁人，但神智大體是清明的，只說很冷。但我探過他的額溫，是正常的。&rdo;

妙逢時連嘖幾聲後，有些敬佩地笑了笑：&ldo;後生可畏啊。他這樣的情況，能到如今這地步，實在可說是心志堅毅了。&rdo;

&ldo;但前端時間他進了一次臨川城，並未與他母親或任何傅家人見面，卻險些失控，回來後大病一場，高熱臥床三四日，期間人是糊塗的。&rdo;

葉鳳歌喉頭滾了滾，話說得有些艱難。

這是她的職責，可她總覺得很對不起傅凜。

妙逢時疑惑地蹙眉：&ldo;進了臨川城就糊塗了?&rdo;

&ldo;不是，在臨川時我看出他在撐著，出城的路上就開始有些不好，&rdo;葉鳳歌閉了閉眼，接著又道，&ldo;待回到宅子中來，不到一個時辰，他就開始高熱，後半夜就徹底糊塗了。&rdo;

&ldo;好小子，我已許久沒見過這麼能扛的病例了。&rdo;妙逢時翻著手中那冊藍皮冊子，讚許又感慨地頻頻點頭。

&ldo;這小子真可怕，或許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他心志堅定得幾乎有自愈的本事。他心裡雖建了誰也進不去的牆，可他這些年在試著慢慢往外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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