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5 頁)
張義慢慢掀起衣服,肚皮上居然貼著一道封魔符:“你把我摔出去的時候,我就在自己身上貼了這東西,所以,你送進我肚子裡的蝗蟲現在都很老實呢。”
“混蛋!”蝗禪的額頭上青筋畢現,妖力已經恢復了一些,他發動妖力準備置張義於死地,但卻發現身體裡的妖力像凝固了一般,無法流動。
“笨蛋,你是不是太投入了,連自己身上貼了東西都沒發現嗎?”
蝗禪慢慢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肚子上也貼著一道封魔符,他恐慌地用手去撕,那上面卻有一道電流發出,讓他根本無法觸碰。
“這叫雙保險,你以為我犧牲色相和你玩接近戰就是為了欣賞你的那話兒?”張義苦笑一下,“哎喲,肚子好痛,明天可能要大便出血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有痔瘡的中年大叔呢,太殘暴了。”
“哼,區區人類,就算我用不了妖技又如何!受死吧!”蝗禪突然衝了過來,這時張義喝了一聲“令!”一口巨大的鐘落在他的身上,嚴絲合縫地把他扣在裡面。
那口鐘不停地搖晃著,裡面傳來蝗禪暴躁的吼聲:“蠢豬,你以為這東西能困住我?”
“不是困住你,是消滅你!”張義冷笑著結出一個印,扣在一起中指和食指突然向下一壓,厲喝道,“鎮!”
一瞬間彷彿天地變色,那口扣住蝗禪的銅鐘居然快速地旋轉起來,並且一邊旋轉一邊陷進地面裡,被旋起的煙塵籠罩了四周。
當煙塵散去時,地面上多出一個圓洞,張義走到圓洞的邊緣向下看了一眼,深隧的洞裡已經看不見那口銅鐘了。
這口鐘居然在眨眼間旋轉著陷進了地面中去了,困在其中的蝗禪當然也被壓擠得粉身碎骨!
“收工!哎喲,肚子好疼啊。”
……
“好恐怖!”陸蘇的身體僵在那裡,“好恐怖好恐怖啊!”
“喂,快把身體趴下,他在看這邊!”
轉過頭去,他看見老頭正伏在地面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似的。兩人顫抖著伏在那裡,陸蘇問:“為什麼一開始他不用這招……”
“很顯然,蝗禪那招化身飛蝗的妖技,就算被鍾壓進土裡也死不了……他是為了先封住他的妖技才拖到現在的。”
“也就是說……”得出這一結論的時候,陸蘇感覺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如果對手不是蝗禪,一招就可以消滅了……哇,好恐怖好恐怖!”
兩人在那裡伏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確認張義離開了他們才逃命似地回到住處,這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錦斷剛剛起來,正穿著睡衣,赤腳在屋裡走來走去找吃的。
“你們怎麼了,臉白成這個樣子。”
兩個人一個跪在沙發前,另一個躲在椅子後面,躲在那的老頭用顫抖的手划著火柴,半天點不著。
“煙,給我根菸……”
“滾,我還沒點著!”
“哈哈,嚇成這個樣子,見了鬼嗎?”錦斷指著他們大笑起來。
兩個人轉過蒼白的佈滿冷汗的臉,最後陸蘇沉重地點了下腦袋:“是見鬼了!不對,不是鬼……是魔鬼!”
……
廢造紙廠的夜晚,一個孤零零的人影坐在那個被鎮魔鍾打出的圓洞前,像在對什麼人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聽說過南美洲人是怎麼把狼訓成狗的嗎?他們把狼群關在一起,給他們送去充足的食物,也不去刻意訓練,狼本來是種社會性的動物,數量一多就會透過廝殺來選出頭領。一旦出現一隻頭狼,人就把它殺死,過一段時間第二隻頭狼出現,再把它殺死。只要隔一段時間殺死一隻頭狼,久而久之,這群狼就失去了野性,更不存在什麼團結,漸漸得,它們就成了狗!我們妖類何嘗不是如此,人類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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