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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裡閃過的可不是一小簇色/意:“二妹,這隻貓叫青澤?怎麼取這麼怪的名字?還有這隻貓你在哪裡撿來的?我今天一直和你在一起咋都沒看見這隻貓呢?”
“二囡,這貓長得油光水滑,又幹乾淨淨地是不是哪個有錢人家養的啊?”顧寡婦也有些納悶。
從兜裡掏出手帕仔細優雅的擦拭了嘴唇,顧長溪才淡淡開口:“自己跑來的。”
顧申眼神深沉:“二妹,我書讀的比較多,你可別騙我!”
顧長溪瞄了顧申一眼:“你說呢。”
顧申稍微想了一下:“啊,難道是咱們吃飯的時候跑進來的?我滴個乖乖,這隻貓和咱們家還真是緣分。”看著胖乎乎的白毛青澤,顧申心裡也很喜歡,彎腰伸手想把它抱起來:“來,喵喵,哥哥抱抱~”
面對漢子伸出的萬惡之手,青澤跳起來一爪子在顧申臉上撓出幾條血印子,昂頭高傲用只能讓顧長溪聽見的聲音說:“哼,本大爺這麼玉樹臨風,豈是你這樣的凡夫俗子能染指的。”說著,它又跳到顧長溪懷裡,滾滾撒嬌賣萌的說:“嚶嚶嚶,倫家的清白就全靠長溪了。”
顧長溪冷笑,拎著它的尾巴就往顧寡婦懷裡扔,不自覺就帶上了身為督主的氣勢:“此貓思春,尋只母貓來配種!”
“顧長溪,我不要日貓~“青澤一口咬在顧寡婦的手上,乘她吃痛,趕緊夾著尾巴往樓上跑了。
“唉呀媽呀,這貓性子咋這麼野?還是閹了的好,閹了的貓不發春。”顧寡婦捂著受傷的手,提出了寶貴意見。
“恩恩。”顧申點頭:“這貓眼神兒不正,不閹的話還不曉得要禍害多少母貓。”
兩個發表意見的人忽然覺得身邊陰風陣陣,好像在颳風刀子似的。連忙一抖,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他們家唯一的女娃正用兩隻冰冷地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們。
顧寡婦虎軀一震:“二囡,媽說錯話了?”
顧申菊花一緊:“二妹,能別這樣瞅著我嗎?看的我心慌慌。”
“我看你們兩人的舌頭留著也是沒用,不過是個聒噪的擺設罷了!”
顧長溪淡淡地睨了兩人一眼,嚇的兩人趕緊捂住嘴,面面相覷,實在搞不懂哪裡又招惹這尊冷麵神了。見兩人識相的閉上嘴,顧長溪高冷的轉過身子,朝樓上走去。
顧寡婦倒吸了一口氣:“哎呀媽呀,二囡當初醒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給本座拉下去鍘了’。你說這個本座到底是個啥嘛?”對於本座顧寡婦有種心心念唸的執著,因為這是顧長溪活了十三歲第一次能完整開口說出的話。
八十年代農村窮娃子還沒看過金庸菊苣寫的《笑傲江湖》,自然不曉得葵花寶典一句“欲練此功,必先自宮”,被坑的忍痛割“愛”成為武林霸主東方不敗大大。
顧申搖了搖頭:“我咋曉得督主是個啥?”又對顧寡婦說:“媽,我覺得二妹可能是不喜歡咱們閹了她的貓。”
這話說對了一半,顧長溪前世是督主,雖然是霸氣側漏的督主,可“閹”這個詞是霸道督主內裡的脆弱柔軟。儘管她現在是個女娃,可冷不丁聽見顧寡婦和顧申若無其事的說要閹了青澤。沒按照以前的性子,一掌把兩人拍死都算是好事。
督主雖然冷心冷情,可思想品德和政治課還是有好好上。
先不說顧寡婦和顧申是督主的親人,督主除了用眼刀子攻擊兩人之外,自然不會蠢到去犯刑法罪。
顧長溪望二樓走去,還能聽見顧刮寡婦和顧申說話的聲音:“既然這樣,咱們還是別那啥那隻貓了。明天媽賣肉的時候去街上再逮一隻小母貓回來給咋家的貓作伴配種就好了。”
顧長溪眨眨眼睛,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表情依舊清清冷冷地瞧著鬱悶想吐血,而且不想日貓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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