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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就連平時流光逸彩的桃花眼都像是蒙上了一層死氣:“你都知道了?”
顧長溪看著他沒說話,但秦澤就知道她全知道。
他煩躁的揉腦袋:“你還小,該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你不該捲進來的。”那眼神還特捨不得。
這麼言情的臺詞,顧長溪並不感動。
她說:“你知道是誰。”
秦澤冷笑:“生意場上的孬種乾的好事兒!”
秦澤能年紀輕輕的在京都揚名,也不是吃素的。沒幾天就查明白了這幕後的黑手,陳黛那女人對白子墨是死心塌地的早就全盤拖出了事情的經過。不過是一個式微的落魄家族想重創輝煌,卻被人當了旗子。索性他將計就計,直接放出車禍的訊息。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白子墨會把顧長溪給攪進來,他從床頭櫃拿下煙想抽,礙於顧長溪在場又放了回去。
秦澤說:“顧長溪你剛知道我生死難辨的時候你擔心不?”他特緊張地看著顧顧長溪,生怕錯過她眼裡一點神色。
誰知道這姑娘依舊是面無表情,不對,嘴角的弧度上翹了那麼一點,但輕視的態度已經表達了一切。
秦澤鬱悶的要死,又煩躁的拿起煙盒,一看顧長溪的視線落在自己手上立馬放下:“實話告訴你吧,是藝德軒斷了人財路,有人想搞死我。”
顧長溪看著他,秦澤這回點菸了:“古往今來多少國寶流落海外,我祖上其實一直幹稽查私貨這一塊,後來戰亂就斷了這條線。和平之後我爸一手創立了藝德軒,但從沒忘記過祖訓。”
秦澤眯起眼,懶洋洋的靠在床頭。藝德軒拍賣的東西全是從海外高價收購回來,再轉賣給愛國人士的。
上次那個明朝的瓷器也是從英國人手上幾經轉手才拿回來的,整間屋子裡充斥著煙味兒。
顧長溪安靜的站在那裡,等秦澤抽完了煙,她才開口:“易家死亡名單是怎麼回事兒?”
秦澤按息菸頭,冷笑:“全都死於一場傳染病。”
顧長溪點頭,忽然朝秦澤伸出手:“手。”
秦澤愣住,如玉的耳根子微微泛紅,難道人形兵器想和自己牽手?
哎喲,他好激動怎麼辦?
顧長溪無視他的矯情和糾結,直接拿起他的手把脈。
秦澤:“你會中醫?”
顧長溪徐徐道:“這是白子墨帶我來的目的之一。”
秦澤這才反應過來白子墨揹著他查了顧長溪底細:“抱歉!”
顧長溪鬆開手:“遺傳病,得治。”至於秦澤替白子墨道歉的事兒她不接受。
秦澤皺眉:“你指的是十年前的那場傳染病?”他爸秦澤查了好久,始終沒查到蛛絲馬跡,沒想到他身上居然也有。
☆、第五十章
但是顧長溪說的遺傳病是怎麼回事兒?
他奇怪的看著顧長溪:“求解釋。”
顧長溪慢悠悠地拿手帕擦手,連指甲縫也沒放過。秦澤抽抽眼角,真想撲過去把顧長溪狂舔一頓,他有那麼髒嗎?
“你的病和十年前有關係,但不是傳染病。”顧長溪這話說的秦澤一頭霧水,看他腦門兒上寫著一個大寫的問好。顧長溪把手帕扔進垃圾桶裡,這才接著說:“你們家族的人是否多夭折,但能活下來的人都屬於高壽。”
秦澤點頭,他們秦家世代都是這樣。
所以秦家子嗣一直都不茂盛,好幾個朝代都差點斷根兒。
顧長溪點明瞭開頭,秦澤也不笨,於是跟著問:“你的意思是這種情況是因為我們秦家的遺傳基因產生的病變?”
顧長溪點頭,秦澤感覺眼前豁然開朗:“所以說十年前那場傳染病是因為某些外力因素,導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