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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排她。
而除了這盆花以外的確,顏梔便的確沒有什麼旁的東西送到如意居過。一時間這事就陷入了死局一般的。只是那盆花還是叫陳太醫搬去了研究。
而紀止柔因著不是顏家的姑娘,這件事也一直沒有承認……甚至說不出她有什麼錯,也就別關了禁閉罷了。只是二房,顏梔的婚事已經不許吳氏自己做主了,甚至原本有轉機的顏杉的捐官的事兒也擱淺了。不過叫吳氏最鬆了口氣的到底還是如剛才顏忱所說的,沒有被分出去。
顏忱這兩年都沒有升官,甚至是不如顏懷的。找不到什麼外調的機會,也不是沒去求過顏恆,顏恆的意思倒是明確,若是外調也不是不行,不過如江南那樣富庶的地方便不要想了。西北之地,或許還成。
他在官場上沒有什麼建樹,這樣的本來就應該是情理之中的,只是吳氏不這樣想。她甚至覺得女兒已經到了適婚年紀,而兒子……兒子因為屢次不中,也耽誤了娶親,若是她陪著顏忱外調了,那麼孩子們如何是好。她的意見便是,等孩子們的親事都妥當了,再外調出去。
若是還想憑著顏家的能力讓顏忱外調,便千萬不能被分家,不然,顏恆這樣的真的不會輕易去管顏忱的死活了。所以照著顏忱所想,這件事最後只能了這樣的結果,不可謂不圓滿。
只是,這件事,還沒完。
☆、第50章
吳氏自然是樂的見吳涵可以娶到趙牧白的,她有心卻無力,只是在自家的孃家侄子面前不能直接說出,“我與三房不交好,若是去求三房怕是半點成效都沒有。”這樣的話來。
於是她回覆的時候便問了,“你和那趙家二姑娘是一個怎樣的狀態?”
吳涵和他那個不成器又喜歡花天酒地的父親有些不同,他有些靦腆,有些臉紅,可是說出的話又十分的堅定,“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
吳氏心下了然,卻也不好多說什麼,之後便也直說,這事兒會去和三房商量商量,只是她又嘆了口氣,“此事不易,若是你有個功名,許是會好上不少。”
吳涵去年落榜也是一遭誤,不外乎是吃錯了東西然後狀態十分的差,於是才有了落榜。他沉了聲音,“只煩了姑母為我煩心一遭,此番侄兒一定盡力。只是,趙姑娘年紀也不小了……到底是侄兒耽誤了她。”
卻說這邊的吳涵和佩佩還相持著,佩佩雖是惱了,卻硬生生的要碾死人的事兒卻也不是一定要做的。她方才那般說不外乎是要嚇嚇那漢子。此時那漢子看有人為他站出來說話,就彷彿真是自己有理似得,仍舊躺在地上哭,“碾死我罷了,便碾死我好了,如你們這樣的大富大貴的人家,我這樣的賤命又值得個什麼。”
現在的人的三觀都還是正的,不過心腸都是軟的,原本在心底都是對這個“碰瓷”的所不齒的,而後佩佩的態度卻叫他們一時都接受不了,真真擺出了一番官大欺民的樣子來。於是一時間中間大道上便被擠了個水洩不通,更是有人對著佩佩指指點點的。
佩佩冷笑,鞭子一甩就把簾子給掛下了,她的聲音傳出來,“那麼,吳家公子如今是執意要與我作對了?”
吳涵躬身回到,“不敢,只是望縣主放過了他罷。”
佩佩被氣笑了,她問,“我問你吳涵,你知道這件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吳涵心下詫異,還以為佩佩是有心要下個臺階了,便答,“許是縣主和這位有點誤會罷了,吳涵人微言輕,不敢輕易下什麼決斷。”
佩佩哈哈一笑,便抽了下鞭子,“你說的對,你人微言輕,什麼決斷都不是像你這樣的人可以下的。而你,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這件事我想你許是隻知曉了個一星半點,就想學個什麼人家做什麼青天大老爺,也不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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