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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還是噙著笑,“你且說來,是比還是不比了。”
佩佩的黃衫是寬袍,她往後一靠,袖子輕輕一揮,桌上的兩個杯子便都滾到了草地上,咕嚕嚕一陣悶響,她輕笑了下,“不比。表姐便對外說,是我長寧不如你好了。”
這卻是趙牧和沒有料到的,眼見局面更難看下去,趙牧白輕聲開了口,“和兒,不得放肆。”
徐溫懷卻打斷了她,她換了薔薇色的裙子,此刻隱隱有少女之姿,她站起,直直的看著佩佩,臉上的笑溫婉卻帶了點輕視,“長寧縣主不必怕的,便是牧和贏了,也無人敢笑您,畢竟咱們都虛長您幾歲。不過是切磋罷了,沒什麼如不如的。這樣的日子,不過就是尋個開心罷了。”
佩佩按住一旁氣急的呂德純,輕輕的笑了,“那便徐姑娘去比吧。我可不是如你般可以隨意去給旁人尋開心的。”她站起來,掃了掃袖子,眼神不屑而高傲,“這等無趣之事今後都不得再拿到我面前來說了。我比不得徐姑娘,見人便要作詩,深怕旁人都沒念過兩日的千字文似得。”
“你……”周圍看著的人實在太多,徐溫懷馬上調整了一下表情,語氣輕緩,“縣主年幼,許是不懂得書畫的好處……”
佩佩揮了袖子打斷她,“我是否知曉書畫如何,是不需徐姑娘你來提點的。我縱是知道,便也沒有如你般,深怕旁人不知道的道理,便是我不知道,這事兒和徐姑娘也沒有半點關係吧。”
趙牧和惱了,“咱們不過是想與你切磋兩句,便也沒有什麼旁的意思,你做什麼咄咄逼人半句不饒人。”
“咱們?”佩佩笑了下,“表姐可不要忘記了,你和誰是咱們。也罷,今日之宴,真是無趣之至,便是想要有個清靜也不得法,既表姐和徐姑娘這麼有興致,便你們倆一起吟詩一首,可大家找點樂子吧。”
眾人正不知要如何的時候,外頭走前來一群人,走在前頭的少女笑著開口,“佩佩,原來你真在這兒?咦,你怎麼站著?”她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最前頭來,冷聲說到,“真是放肆了,便是沒見著長寧縣主還站著?一個個便坐的好好的,還有沒有規矩了。”
眾人一聽這聲音,忙都站起來,跪倒在地上,“給太子殿下請安,給公主殿下請安。”
沈攸寧的聲音傳來,“嗯,都起來吧。”他看向佩佩,沈靜好早就已經跑到她邊上拉著她了,見佩佩神色有些似笑非笑,他挑了挑眉,問,“這是怎麼了?”
沒人敢回,怎麼說呢,這兩年來沈攸寧對佩佩的態度都是眾所周知的,雖沒有什麼明確表示,皇后娘娘也收斂了不少,可便是賞賜也是從來不間斷的。可是,分明……眾人朝徐溫懷看去,分明皇后娘娘也召見過這徐家姑娘許多次,也是了。她盛名在外,難免多有關注。
反觀顏舜華,除了脾氣幾年如一日的不好,也不怎麼愛結交朋友,身邊的人從來也就那麼兩個。一時還真不知道兩人比較起來會是怎樣一個結果,可是剛才長公主進來的一疊聲訓斥,便是叫眾人心裡的天平又傾了一些,到底還是顏舜華和皇家關係好啊……
見無人回,沈靜好便問了一句,“剛才只長寧縣主站著,你們都坐的挺舒服的。如今卻是變啞巴了?半句話沒有了?”
這時徐溫懷回了一句,“回長公主,恰逢長寧縣主要離席呢,所以才……”
“這下有意思了,長寧縣主要離席,你們便坐著看了?本宮倒要討教一下徐家姑娘了,徐家的教養嬤嬤是沒教麼?所以你是不知道縣主離席爾等要恭送的麼。”
徐溫懷一噎,她是站著的,可是這個時候卻沒辦法開口澄清,否則卻顯得她小家子氣了。不過是件小事,只不過沈靜好看佩佩臉色並不怎麼好,就估摸著是這群人給她氣受了,直接就先來教訓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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