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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合起扇子,一本正經道:“我從渝州過來,發現與盛天接壤的西越邊境戰事頻頻,那兒的百姓紛紛往豐都這來了,除了豐都,盛天的渝州,揚州,江南等地紛紛出現大量流民,恐怕大戰要爆發了。”
葛藺點頭,摸了摸山羊鬍子:“沒錯,若是流民大量湧入,那被吞併的危險就越大,官逼民反是亙古不變的事實。”
樺漠挑眉,看向葛藺的眼神出現了懷疑:“我說,葛藺,平時,你不是最愛出主意嗎,現在流民都走到豐都了,怎麼做,對於盛天有挽救的可能。”
“不是我不說,而是這些年來,盛天明朝無所事事,各個州的知府紛紛脫離,每年朝貢的越來越少,皇家金庫早就虧空了,若非蘇公子一直支援著盛天的經濟運轉,恐怕前幾年就被東秦吞併了。”
葛藺無奈的說道,這些年他關注各國的局勢,都有能夠吞併盛天的勢力,而盛天卻依舊撐著繁華的皮囊,蘇公子功不可沒。
雲昔本來沉思著,聽了葛藺的話突然問道:“蘇珂暗中運轉著盛天的經濟?”
葛藺鄭重其事的點頭:“盛天的金庫幾年前就被花光了,蘇公子不停的往裡填,暗中撥款,這事情恐怕雲羅公主是知道的,所以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她不是在忌憚主子,而是在忌憚首富蘇公子。這樣做,怕是在等主子你回來。”
雲昔皺眉,這些事情她並不知道,原來蘇珂說得那麼多“我來處理”便是這般的做法。
一年又一年,他在等她,卻早已鋪好她的路,只願她平安無事。
她不禁喃喃自語道:“他為何那麼傻。”
“主子,竹裡館館主幽篁暗中幫助皇甫鴻仁,助他登上帝位,這,我們要阻止嗎?”樺漠見雲昔心傷的樣子,不忍開口道。
雲昔扶額,喝了一杯茶,冷靜片刻:“幽篁公子還沒有這個能耐,他扶持的不過一個庶子,連血脈都不純的皇子,不必擔憂。”
樺漠喝著茶,不說話,同一時間坐在屋裡的四人默默拿起茶杯,低頭不語。
雲昔握著手,她欠蘇珂的實在太多。
“葛藺,蘇珂,他還做了什麼事情?”
被叫到的葛藺驚訝地看著雲昔,接收到來自四面八方警告的眼神,他盯著壓力厚著臉皮,小心翼翼的說:“屬下只知蘇公子填充國庫,其他的屬下不敢斷言。”
雲昔淡淡的凝視著葛藺,忽而嚴厲的說:“說吧,我聽著。”
“主子,這…”
“說。”
葛藺擰不過雲昔的性子,向四周撇去求救得訊號,卻發現他們都是一副自求多福的模樣。
“主子,屬下前些日子知曉蘇珂暗中與安丞相交好,中介是安相的兒子安之諾。”
“什麼目的?”雲昔追問道。
“安相之所以為所欲為,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耿老先生並沒有告訴主子,帝璽在安丞相手中。”
葛藺恭敬道。
“為何會在他手中?”
“當年,安卿是耿老先生的門客,自帝主遺世後,帝璽一直是交給耿老先生的,具體恐怕得問耿老先生了。”
葛藺一臉無奈的喝著冷茶,手心早已冒汗,說完後低著頭沉默。
雲昔緊鎖眉頭,秀美的臉此時冰冷的讓人心裡發寒。
“那蘇珂答應了什麼條件?”雲昔看向樺漠。
最近雲昔派樺漠去盯著蘇珂,這一點樺漠一定知曉。
樺漠欲言又止,打算低頭沉默,可耐不住雲昔逼問的眼神,開口說:“安之諾是個斷袖,他要求蘇珂做他的男寵。”
雲昔覺得荒謬的一拍桌子,美眸滿是對蘇珂的歉意:“那蘇珂有沒有答應?”
“蘇珂說,花神節給安之諾答覆,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