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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虞妃娘娘剛剛小產,怎麼就跑了過來?”魏千榮趕緊上前扶著兩位娘娘過來,吆喝著趕緊遞二把凳子過來,安著便讓兩位娘娘坐了下來。
“本宮是聽說找到了擁有這食材之人,便迫不急待地過來瞧著。”虞妃臉色蒼白,但分明臉上寫著焦急。
“這……”魏千榮本指著葉曉,但又覺著這事兒有了新證據,似乎應該是李全才是,又將手指向了李全,最後道,“這兩人均有嫌疑。”
虞妃見魏千榮指證李全,臉色一變,忙道:“魏公公可沒有審錯?”
魏千榮也知這個李全是虞妃的親戚,頓覺這事又有些不好說,不免有些尷尬,嗯哼了幾聲,便把目光投向了三殿下。
“娘娘,奴才冤枉啊,這山楂不是奴才的。”李全見虞妃過來,可算是抓著了救命稻草,趕緊在那兒呼了冤。
李全轉過身,指著葉曉,道:“是這小子誣了奴才,他才是害娘娘的兇手。”李全狠狠地瞪著葉曉,意思是叫你訛我!
葉曉就仍是一副無辜迷茫的神色,道:“可你身上確也有山楂之物,你待作何解釋?”
“這……”李全這番全然啞了嘴,這山楂為何會出現在他身上,這真是不好說。
其實邊上的那些小太監,有些人心裡已經有些明白了過來。他們身上隨身攜帶的東西突然就到了葉曉的手上,這分明就是她不知何時給弄了去,說不定李全身上有的這些山楂也是這道理,只是一來他們也沒有證明,二來這李全平時作威作福的欺負他們也讓他們心裡存著些氣兒,所以既便心裡有些什麼想法也都閉口不語,大有一邊看戲的味道。
葉曉突然委屈地抽泣了起來,那模樣還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肩膀一抖一抖的,不過這話就咬字很清晰了:“殿下,奴才昨天從開始準備宴席起就一直在御膳房幹活,但做的都是洗菜的活,而且奴才昨個兒犯了點小錯,李全還讓管事的罰了奴才挑了一夜的豆子,整夜都沒能回得了住處,怎麼取了那個在炕上的山楂?”
李全暗暗咬牙,昨天晚上確實是他好不容易挑著了她的錯,尋著管事的罰了她一夜。本來還覺得心裡樂得翻,今兒居然被她拿來反咬一口,又是一頓心堵。
“雖說這物是在你炕上尋著沒錯,但是也不能說明你身上不藏著些。”魏千榮替問道。
“魏公公,您想,我若是把這山楂藏於身上,這一天再加一晚上下來衣服上一定是有味道的了,可是,殿下,你聞,有味嗎?”葉曉挺了胸,直接就把身子湊到了季桓軒跟前,身體就直貼著他。這個舉動倒是把季桓軒微微一愣,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說不出的好聞。
“放肆,如此沒有規矩。”張旭見她如此沒有分寸,急著便將她拉離了去,狠狠斥了幾聲。
不過季桓軒倒是沒有多作責怪,竟脫口回了一句:“確實沒有異味。”這話一出,連他自己也打了個激靈,這話不是分明在為她脫了罪?他何時變得如此沉不住氣?
這會兒,所有的矛頭均指向了李全,也讓虞妃變了色。她心裡頭怎會不知這是康貴妃的手腳,心裡覺著葉濤這小太監突然把證據轉移到了李全身上,說不準就是康貴妃安排的戲碼,這會兒正好看自己的好戲呢。李全說什麼也算是自己的親戚,也見不得他就這麼冤死了。這康貴妃害了她的孩子,再害死她的親人,這是萬萬不可的。
這虞妃本也不是什麼聰慧之人,想問題也不怎麼周全,不然她也不會處處受制於人了。所以當下,她只覺是受了委屈,怎麼也要保住自家人,所以便開了口:“說到這兒,本宮倒是想起一茬事。前些時候,本宮確實賞了李全這孩子一些山楂,這些還是宮外的家人給捎給本宮的,所以本宮想,李全身上的這些山楂應是本宮給的那些,料想他應是在做事的時候不慎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