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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曉進宮這許久還未曾受過這樣的皮肉之苦,所以這一棒打下去就讓她呼天喊地的哇哇亂叫了。惠妃卻是波湅不驚,或許是這種狀況見得多了,所以不見她有任何心軟的徵兆。
接著便是第二棒、第三棒……
葉曉便在心裡不停地哀叫,希望這二十大板儘快過去。雖然說打幾下死不了,可這痛起來還真不是她可以忍受的。
“慢著,先停手。”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葉曉艱難地抬起頭來,竟然是季桓軒過來了。
葉曉看過去的眼睛正好與季桓軒相遇,只不過此刻她的眼神顯得稍顯蒼白,季桓軒微微皺了皺眉頭,便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上首的惠妃,行了禮,道:“給母妃請安。”
惠妃淡淡一笑,道:“今兒你倒是來得夠早。”
季桓軒作了一揖,道:“不知兒臣宮裡的這個奴才究竟犯了何事,讓母妃如此憤怒?”
惠妃喝了口茶,用帕子掖了掖唇,道:“這奴才害得皇兒你的手受了傷,如此照看不周,理應受罰。”
季桓軒點點頭,道:“母妃言之有理,奴才犯錯自然得罰,不過這個傷是兒臣自己弄的,便又當另一回事了。”
惠妃道:“你這是在為這個奴才說情麼?”
季桓軒微笑,道:“母妃,兒臣講究的是公平處置,這奴才若真的是錯了,自然不得原諒,但是事實上此事與她無關,再說兒臣的手傷也好得差不多了,無需再多責怪了。葉濤是我景仁宮的太監,我自會帶回好好管教,也不敢勞煩母妃擔心。”
季桓軒這話大有責怪的意思,惠妃聽了心裡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嘴上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個兒子總與她不夠親近,若是再為了這點小事與他爭辯的話,傷了母子情分倒也不是什麼好事。
當下,惠妃便轉過臉看著葉曉,道:“雖然三皇子說這事兒與你無關,但這幾日都是你貼身伺候,一個手傷居然搞了五六天才見好,自然也是你照顧不周。不過,既然三皇子都這麼說了,這打也算打了几杖了,本宮就饒了你,下次若在發生這樣的事,你定然脫不了關係。”
葉曉自然是伏地連連稱是,見著惠妃揮了揮手,便站起身退了出去。
季桓軒留在惠妃那兒,聊了約半個時辰左右便也離開了。
惠妃望著季桓軒的背影,收起笑容,臉色竟是不太好看。
“娘娘,哪裡不舒服嗎?”她身邊的蘇嬤嬤關心地問道。
“這裡……”惠妃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臉上現出煩惱之色,由著蘇嬤嬤將她扶著坐到了桌前,喝起了剛剛御膳房送來的燕窩,喝了幾口又覺得沒什麼胃口,放了勺子,坐在那兒嘆氣。
“娘娘,你是因為三殿下生氣嗎?”蘇嬤嬤替惠妃捏了捏肩頭。
惠妃微閉雙目,道:“今日我會把這個叫葉濤的奴才叫到這裡來處罰,就是因為聽說最近軒兒太過寵她,聽說三殿下每天晚上都要傳她進屋伺候推拿,甚至被人看到過一些過於親暱的舉動,我這是擔心哪,所以,今天才會特地把她給招來,藉著三殿下手傷的事想給她點提醒,可誰知道三殿下居然跑來要人,而且說話的語氣大有責怪我的意思,你說我心裡……”
蘇嬤嬤替惠妃倒了一杯水,接著她的話,說:“娘娘,這話是沒錯,可也說不準是張旭捕風捉影的呢?奴婢看三殿下一向處事磊落,也不像是有那種嗜好的人。”
惠妃點點頭,眉頭稍有寬鬆,道:“最好是這樣,否則我這做孃的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想這朝堂上,三殿下也算得上是文韜武略出眾,自從太子過世後,儲君之位他也是有希望的,若是在這個時候有這種傳言透出,自然對他是極有影響的。”
蘇嬤嬤點頭,道:“娘娘說得沒錯,三殿下的才能在眾皇子之中確實是出類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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