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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直仁慈寬和的皇上動用極端且沉重的鐵拳後,正經喝到一些不軌之人,錦衣衛最近對朝臣的稽查也令朝臣再次面對皇上時變得小心謹慎。
皇上不是不懂得用重拳,也不是一直寬和慈愛的。
“皇兄其實一直都是個小心眼,當然這是我們老贏家的共同特性,誰把我們當成軟柿子,以為我們可以被欺騙矇蔽,那他們是打錯算盤。”
“父親。”
贏澈徹底放下書卷,拖著下顎問道:“您給我講講以前的事唄,皇上和您一起在宮中的事。”
莫名贏澈總有一種感覺,皇上身上隱藏著秘密,慈寧宮是皇宮最主要的宮殿,太后榮養的地方,說起火就起火了,最重要事後用盡廠衛稽查竟是隻抓到幾個無足輕重的人,就算想把抓到的小蝦米當做替罪羊都侮辱皇上和重臣的智慧。
這些人不可能引動皇宮大火的。
這把火明顯想要衝著和皇上和太后娘娘去的。
魏王縷著鬍鬚,說道:“以前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皇兄的變化是挺大的,不過皇兄當時是被先帝壓制的太子,同現在當然不一樣,其實三郎啊,我沒想過皇兄能忍太后娘娘十餘年,按照皇兄以前的行事,縱是登基之初依靠太后娘娘,兩三年後皇兄一定要把權柄從太后娘娘手中收回的,可是皇兄卻等了十年,這十年中皇兄魚龍白服周遊天下,當初皇兄替上師求情,寧可拼著昏厥也沒有動用承平郡王……父皇給皇兄的託孤之臣始終是皇叔。”
“太后娘娘也不容易為給他們中間製造矛盾,特意讓皇兄見到他們在一起,皇兄的脾氣哪會忍得了皇叔同太后有私情?縱是那人是皇叔,一心替皇上著想的皇叔,皇上也忍不了的。皇兄根本就不聽承平郡王解釋,冷落皇叔十餘年,對皇叔百般挑剔,萬般不滿,生怕皇叔插手朝政,直到最近他才同皇叔親近起來。”
“我看皇叔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從來啊,皇叔眼裡只有皇上!”
魏王語氣裡透著幾分羨慕,“倘若皇叔少疼皇上一分,我……我許是有機會的,皇叔很難被討好,也不知為何皇叔對皇兄極是忠誠。”
贏澈眉頭慢慢鬆緩開,輕聲說道:“帝位傳承本就是慎重的,先帝需要考量的因素很多,以前發生的事您就別再想了,想也沒用,就如同承平郡王絕不會偏向您而捨棄皇上。”
“臭小子,我若是心裡一直記掛著,還不得後悔死?生死有命,富貴再天!這十幾年間,我也看開了,這輩子也就是個王爺。”
魏王眸子閃了閃,順勢拍了拍贏澈的肩膀,“你的境況比我好,澈兒,你許是比我走得更遠,皇兄……”
“父親!”
“好,不提了。”
魏王止住話,眼角餘光掃過若有所思的贏清,皇上可以捨棄太子和齊王,魏王當然也可以捨棄同太子糾纏越來越深的贏清,魏王已經不對這個兒子再浪費口舌了,說了也沒用,同贏淄一樣,頂天就是做個當朝王爺。
可魏王從來不單單隻想做個宗室親王,即便最終無緣問鼎大位,他也希望做一個皇上動不得的親王!
無法名正言順執掌天下,也要做個手握實權的攝政王爺。
很顯然只有贏澈能做到!
魏王起身一樣樣向贏澈顯擺著即將抬去給慕的聘禮,“本王要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看清楚,給兒媳婦的聘禮,還要數魏王府!”
先用聘禮把那些人砸暈了,誰再說贏澈配不上安樂郡主?
最近也不知從哪傳來一陣的歪風邪氣,說贏澈娶安樂郡主是高攀了,他魏王的兒子需要高攀慕?
縱是現在贏澈仕途不如意,他們兩個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我同郡主之間無需太貴重的聘禮。”贏澈當然也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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