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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瑾?!”
慕似笑非笑眨了眨眼,拍了陳四郎的肩膀,在他耳邊留下一句話,“你知道的太多了。”
只留給陳四郎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陳四郎又懷疑慕是一箭雙鵰,同時以後有人追問起來,慕便可以‘坦誠’相告,她絕不是故意侮辱木瑾,她是受不了狗毛。
好一朵無辜真誠的白蓮花!
他相信木瑾知曉事實真相後,依然會被慕氣吐血。
陳四郎深深吸一口氣平復莫名在胸口翻滾的說不上是鬱悶,還是什麼別的情緒,恨不得掐死方才擔心慕去京城吃虧的自己。
還是太天真了!
竟看不穿慕折磨人的本事!
“四郎,銀票……”陳母同陳父一前一後的進門,陳母膽怯站在門口,“銀票是咱們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不是永安侯府……”
慕的手從膝蓋移到桌上,含笑望著陳母。
陳母好似被什麼刺到一般,龜縮在陳父背後,雖然陳父身體也在瑟瑟發抖,“四郎,救我。”
昨日陳小妹回來後,同父母添油加醋提了慕的‘兇殘’,驚得陳父陳母一夜沒有歇息好,翻來覆去琢磨一整晚,陳父一個勁抱怨陳母不該招惹慕,一旦慕打上門來,陳家上下都逃不掉。
最讓他們擔心得是唯一的期望陳四郎起了疑心,萬一兒子同他們因離心離德,他們以後依靠誰去?
陳徹面無表情,瞳孔微凝,莫名令陳母心慌意亂,再難隱瞞內情。
兒子是她一手養大的,深知兒子的氣性有多大。
陳四郎讀書刻苦,才名卓著給他們長臉,卻也不是一味讀書,總是力所能及幫家裡做事。
不會種田,他便去田裡除草,不會劈材,他便一手拿著書卷,揹著背籠去宛城郊外的山上找些草藥回來同樵夫換一些柴火。
陳徹不僅是陳家的希望,更是令父母驕傲自豪的兒子。
他從不曾抱怨過自己家境貧寒,抱怨過父母沒本事,儘量不讓家裡在他的學業上破費太多。
最近一年陳徹每月都能給家裡填上一筆不小的進項,多是他謄寫書卷賺到的銀子。
“四郎,你相信我,我只是盼著你好,盼著你不用那麼辛苦!”
陳母老淚縱橫,再承受不住兒子給自己的壓力,抓住陳徹的胳膊,哽咽道:“見你因抄書累壞了身子,我這做孃的真是心疼啊,自己沒本事,你爹也只是個莊稼漢,幫不了你,我……我見你的同窗一個個穿戴講究,出入文會,結交考官,我心裡著急呀,怕你因為我和你爹沒用被同窗比下去,你為讀書吃得苦,娘都看在眼裡。”
“他娘,你別說了。”
陳父淚水也落了下來,嚮慕深深一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關他們的事兒,主意是我拿的,銀票也是我收下來的,四郎從頭到尾都不知情。”
慕低垂眼瞼靜靜聽著陳父陳母訴說內情,以及他們的迫不得已。
“慕。”陳徹被父母拽著,最終緩緩開口,“我……”
“情有可原是不是?”慕猛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同陳徹對視,一字一句的說道:“慕又做錯了什麼?他們有內情有萬般不得已,便可為了銀票去算計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子?”
陳徹不敢再看她那雙清亮的眸子。
“這樁事我自會同永安侯夫人說個明白,卻也無法原諒他們的所作所為!”
真正能原諒他們的靈魂已經消失了,她沒有資格代替小慕原諒仇人。
第四十三章 母愛
名節對女孩子太過重要,無論是哪一方解除婚約,對定親的女孩子傷害都不是一般的沉重。
往往有可能再也抬不起頭來,嫁不了好人家,隨隨便便找個不好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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