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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侯府一位遠房表小姐名下,在宛城提起永安侯沒幾個百姓認識,可提起這位永安侯府的表小姐就是這座別院的主人,宛城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位表小姐年歲不大,脾氣卻是不小。
左鄰右舍就沒有一個說她好的,一言不合,便同人大打出手。
整個宛城就沒有得意慕小姐的人,這在民風淳樸的宛城是極為罕見的。
靜園門口再一次聚集了不少的百姓,一邊嗑瓜子,一邊閒聊的婦人嘰嘰喳喳議論不休。
“宛城第一討人厭又做了什麼?”
“她還能做好事?”
身穿半新不舊馬面裙的婦人呸了一聲,向站在靜園門口的少年努嘴,“她有眼無珠啊,陳家四郎都看不中,還不是嫌棄陳家窮?陳四郎前段日子摔斷胳膊,無法參加今年的童子考試,她不說安慰陳四郎,反而變本加厲羞辱陳家,死活非要退婚,逼陳家交回定親信物。”
“她就是個嫌貧愛富的,陳四郎這般人品相貌,配她簡直是糟蹋了陳四郎。”
“不知當初陳家老爺子怎會答應這門婚事?”
一群看熱鬧的婦人盡情嘲諷慕小姐,婦人旁邊站著幾名未出嫁做少女打扮的女孩。
她們悄悄凝視英俊儒雅的陳四郎,慢慢羞紅臉龐。
陳四郎身穿布衣,容貌卻是頂頂好的,只是家境太過清貧,家中有老父老母,還有兩位守寡的嫂子,兩個未成年的弟妹。
倘若陳四郎家境殷實,如何也輪不到宛城第一討人厭的慕小姐同陳四郎定下婚約。
靜園門口的少年容貌清俊,身形筆直,洗得泛白的粗布衣衫穿在他身上不顯得寒酸,反而平添幾分清雅,頗有天然去雕飾的味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們讓慕……慕出來說清楚,她要退婚,我答應便是,她為何要推倒我娘,羞辱我父?”
在少年身後不遠處,站著一位衣衫簡樸,袖口打著補丁的垂暮老者,眼見人越來越多,老者渾濁的眸子閃過驚慌,怯懦勸說:
“四郎,咱們還是回去吧,你手上的傷還沒好……這門親事不結也好,咱們家高攀不上,是我一時糊塗,不怪慕小姐羞辱我。”
“爹,這事您別管。”陳四郎右臂綁著厚重的紗布,“我倒要看看最後誰羞辱誰?!”
躲在靜園門口的小丫鬟穿戴整齊,眉清目秀,一雙圓溜溜眸子泛著天真,見清俊儒雅的陳四郎不由得痴了,嘟著小嘴道:“小姐怎就狠下心退親?”
急得團團轉的管家面容稍顯刻薄,他揪著本就不多的鬍鬚,“當我不想讓小姐出面?可我根本不知小姐跑到哪去了。”
一旦慕失蹤的訊息傳回侯府,永安侯夫人還不得剝了他的皮?!
靜園緊閉大門,不見慕出門。
陳四郎又等了一會,日頭著實太烈,他擔心老父的身體,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筆墨,沒有受傷的左手持筆,在靜園大門右側雪白的牆壁上題字……看熱鬧多是不識字的人,只驚詫陳四郎左手能寫字,這豈不是說陳四郎能參加童子考試?
“你的字寫得不錯。”
一道清脆的聲音身後傳來,陳四郎發洩完心中憤怒,回頭看向識字的人,慢慢眯起眸子,狐疑詢問逆光坐在馬上的人,“慕?!”
第三章 贈詩
坐在馬背上的人比周圍看熱鬧的人高上半頭,圍觀鄰居讓開一條通道。
慕利落翻身下馬,牽著韁繩向府邸走去。
她身穿素色衣裙,風塵僕僕,麗精緻臉龐掛著汗珠在烈陽的照耀下,顆顆晶瑩,宛若最最清澈的寶石,她唇角噙著和熙溫柔笑容,令人心生親近。
方才專心偷看陳四郎的女孩子全部將目光轉移到慕身上。
她好似從畫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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