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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眼中的神智已經消失不見;呆呆的坐在地上;微微低著腦袋;眼中完全是悲痛的神色;以其為中心;方圓三四里的地方。都漂著點點淡然藍色的光點;進入這個範圍的人;都會在瞬間陷入到那種悲痛的意識之中;心神瞬間沉淪。
在三痴道人徹底放開那奇異的意識力量;自我沉淪的情況下;這片地方;已經是禁區;完全與外界隔離開的禁區;任何力量;任何東西進入這裡之後都會沉淪。
這周圍;數十個人圍在外面;額頭之上一個石符緩緩的亮起;將那些奇異的意識力量抵擋在外;頭頂更是頂著一種遮蔽的法寶;就算如此;能站在這禁區之外已經是最大的程度了。
前方十數丈的地方;徹底失語神智的十幾個人就是血淋淋的校訓;能進入這禁區走出十丈;已經是歸元期的高手了;其他的人;在進入這禁區的一瞬間;就會徹底的沉淪。
而前方地面之上那些失去了光彩的法寶;也證明了想要隔著這三四里遠的距離將三痴道人擊殺;更是一個笑話;就算是法寶進入這裡之後;都會好似陷入到一種無線的悲痛之中一般;直接跌落在地上;任其諸人如何催動;都無法讓其有絲毫的反應。
若是尋常時候;這三四里遠的距離;就是這些高手一步之遙;這種距離跟站在對方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區別;但是現在;就這麼一點距離之下;卻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三痴道人一個人就將太保連同太保之下的數十個高手統統拖在這裡;而太保和那數十個高手之間卻還保持著一種戰陣的陣勢。
皇城之中;陽光緩緩的移動著;到了午時;便是從正中的位置直射到天壇之上;一縷縷光芒落下;再加上天壇的諸多妙用;好似有一道金色的光柱從天而降一般;將天壇籠罩在其中。
見到這種變化;已經等在外很久的太子丹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狂喜之色;這麼多年的期盼;此刻終於得償所願。
而身後;三公卻還是一個都沒有到;在場的人中;現在最有威信的恐怕就是淮南王了;數十年沒有出現過的淮南王卻是一個長相頗為平凡的人;一身裝扮也是極為簡單;簡單之中透著一股子低調的奢華;其雙手之上帶著一雙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作的白手套;卻手套卻好似能吸收光線一般;明明是白色的;卻給人一種黑的感覺。
看到吉時已到;淮南王隨意的看了一眼站在天壇旁邊的大酒祭一般;道:“大酒祭;吉時已到”
大酒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更有一絲為難;而後看向已經一身龍袍加身的太子丹;低聲道:“稟告陛下;王爺;三位大公尚未到;這……”
太子丹眼中閃過一絲不渝;顯然新皇登基這種事情;三公竟然一個都沒有到;太傅上一次去追尋那刺客而去;可能出現了什麼意外沒有回來;但是太師和太保此前在外親自進行最後的例行巡視;卻是到現在還未回來。
不過今天這種日子;太子丹也無法說什麼;正在此時;淮南王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直射那大酒祭的雙眼;聲音也在其耳邊響起:“該你做的就做好;不該你說的話;最好就閉嘴”
而後淮南王便上前一股;說中的朝板一舉;便道:“啟稟新皇;楊太傅此前去追尋刺殺先皇的賊人;尚未歸來;想來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而太師和太保;則是要守衛秩序;此次事情略顯倉促;必然會被有心人利用這個機會對新皇不利;二人大公便親自出手以保衛皇城與新皇的安全;還望新皇諒解。”
太子丹擺了擺手;道:“罷了;二位大公忠君體國;孤豈能不知;還是正事要緊吧淮南王與天下英豪的結交最為好;此事之後;還望淮南王找尋一下太傅;畢竟如此長的時間;卻還為見歸來;想來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淮南王點頭退下:“臣領旨。”
一旁;大酒祭一個激靈;趕忙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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