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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款相機如果任小姐不滿意,可以隨時聯絡我,敝姓方。”他將名片遞過去,她只愣愣地接過,男士轉身離開前還說了一句,“希望任小姐下次不要再把鏡頭對準田絲葵。”
其實只有短短一分鐘時間,甚至還不到,可是在那六十秒裡,她根本沒辦法開口拒絕。田絲葵瞧出她眼裡的少女情懷,嗤笑起來。
每次她打砸搶掠,都是方閱執親自替她善後,方閱執這種級別的男人,想打動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難,何況是純真如任聰聰,即使只是自然的舉手投足,也充滿了蠱惑。
不過可惜,這麼優質的男人,從出生起,統共也只談過一個女朋友,還是六年前的事情了,這樣的方閱執,潔身自好得令人害怕。
這種清白之身和一年幾換男友的田絲葵真正的天上地下,也難怪別人眼裡方閱執配了她是暴殄天物。
但是她知道,外人眼裡愛她愛得有些瘋狂以至於每一秒都用來求婚的結婚狂方閱執,其實並不愛她,如果一個男人愛她,怎麼可能容許她在外頭還有別的男友,如果一個男人愛她怎麼可能會看著她做盡壞事而不阻止。最重要的是如果一個男人愛她,怎麼可能以欺壓她為喜好且樂此不疲!
別說她是心有所屬的,就算沒有,她也不會答應,若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和一個不愛你的人結婚。
“我是惡毒霸道,但是還算講理,是我砸壞了你的相機,就該賠你一個新的。”田絲葵瞅著盒子上的圖片,看著很高階的樣子,還算滿意,“你自己的東西就好好收著,但是別人的東西也不要肖想。”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她一愣,什麼是別人的東西…
任聰聰顯然被她的淫威震懾,低著頭不言不語。田絲葵瞥見任奶奶捧著切好的橙之出來,只淡淡地丟下一句:“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把鏡頭對準我。”這是幾乎是一字不差的默契,卻只有任聰聰知道。
蹭飯蹭水果,並且更不要臉地得到了可以長期蹭飯的美好允諾,酒足飯飽的兩人樂顛顛地回了窩,擠在一張狹小的沙發裡,雖然都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狀,但誰也不肯先投降。
“任聰聰好像很怕你?”宋喬情以其敏銳的八卦觸覺洞悉。“哦,偷拍我和曹月清,被我砸了相機。”田絲葵閉著眼睛,聽見宋喬情嘖嘖地嫌棄,補充一句,“我可送了她一個最好最貴最新的。”
“聽說曹月清被開除了。”宋喬情冷不丁來了一句,“你從前沒這麼絕情啊,之前有一個鬧得更厲害的,也沒見你把人弄走。”
田絲葵頓了頓,她一貫堅持好聚好散,原本她就不用真心,所以格外寬容,這當然不是她的風格,是秉承眼不見為淨的方閱執的。
“他得罪的可不止我。”田絲葵丟下一句,原本想著即使宋喬情再糾纏,她也不會多說半句,畢竟方閱執這個所謂的未婚夫,她是巴不得挖個坑埋掉誰也不知道的。
誰知道宋喬情纏人的功夫太過了得,讓她實在忍無可忍:“是我那神一般的未婚夫行了吧,煩不煩啊你。”
宋喬情這下更來勁了:“快給我說說呀,姓啥名啥,啥時候認識的,啥時候訂的婚,啥時候準備結婚。”
“姓人名渣,我一睜眼就認識了,剛會說話就訂了婚,至於結婚…下輩子吧。”田絲葵冷笑,這可字字是她的血淚真言。
趁著宋喬情被核訊息炸懵的空檔,田絲葵迅捷地翻身坐起,跳下沙發,一溜煙拋入房間,門一鎖,得意得哈哈大笑:“宋喬情,你是主人我是客,你睡沙發我睡床。”
“田絲葵你這個母霸王!女流氓!”宋喬情默默擦淚,帶田絲葵回家絕逼是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決定,足以致命!
田絲葵無所謂地躺在尚算柔軟的大床上翻來覆去,輕描淡寫地威脅:“你喊吧,再喊我連被子都不給你,看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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