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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我們先談一下你兒子的案子,你兒子是我見過的一個令人作嘔的人渣,你也是一個令人作嘔的人渣,比你的兒子更不堪!”阿爾德魯直接開罵。
“閣下毫無來由地說這種話,我可以告你誹謗!”老穆雷第指著阿爾德魯喝道。
“誹謗?”阿爾德魯狂笑道:“兩年前調查這件案子的時候,你讓人把卷宗拿上去,等到卷宗送回來的時候,上面有些東西被改動了,改動最大的地方就是刪掉那個女孩的身份,並被安上舞女的身份,後面甚至寫成妓女,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阿爾德魯越說越激動,一步步朝著老穆雷第逼近。
老穆雷第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額頭上冒出汗珠。
不等老穆雷第解釋,阿爾德魯繼續說道:“可惜很多東西你沒辦法篡改,譬如死亡證明,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女孩的身份。又譬如墓誌銘,那上面不但刻著女孩的身份,還刻著她悲慘的命運。還有一樣東西你也沒辦法篡改,那就是記憶,女孩的親友仍舊沉浸在悲痛中,他們對這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當時還有很多人接受過調查,他們同樣可以說出女孩的身份。”
老穆雷第只覺得眼前發黑,他知道最大的麻煩來了。
阿爾德魯用手指著老穆雷第,轉身朝著眾人喊道:“看看這個老混蛋的樣子!你們肯定可以猜到他的兒子有沒有罪!那個女孩叫弗萊婭·比埃爾,她的父親就是塔倫曾經最大的絲綢商人約翰·比埃爾,在他破產之前,他一直都是杜瓦利派最大的資助者。”
阿爾德魯的話音落下,周圍頓時響起一陣鬨然聲。
約翰·比埃爾絕對是個名人,不只因為他曾經富有,也因為他熱心政治,不但是杜瓦利派最大的資助者,同樣也資助過其他黨派。
在遠處,拉佩靜靜地聽著,正如他和安博爾·諾德剛才說的,他們正在看戲,原本拉佩他們應該是主角,現在他們已經完完全全成了觀眾。
“我又學到了一招,原來可以這樣破局。”拉佩喃喃自語道。
“他還沒拿證據出來呢!”格拉羅斯在一旁疑惑不解地問道:“他的手裡應該有證據吧?”
“已經不需要了,這對父子完了。如果我是杜瓦利派的人,就會趁罪名還沒成立,和這對父子撇清關係。”拉佩淡淡地說道,緊接著他微微一笑:“我懷疑根本就沒證據,所謂的證據是幕後黑手丟擲來的靶子,把穆雷第父子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那上面,忽略了別的東西。”
“這樣一來不就沒辦法定班克·穆雷第的罪嗎?”格拉羅斯很不甘心。
“沒必要,老穆雷第刪改卷宗,班克·穆雷第煽動守備隊公然拒捕,杜瓦利派到處串聯,意圖對抗警察,還有巴多爾的口供,這些都是最好的證明。”拉佩訕笑道。
“這些判不了罪的。”格拉羅斯連連搖頭。
“不需要判罪,只要大家都明白他們父子有罪就行。”吉爾斯特看不下去,在一旁輕聲解釋道,還偷偷朝著拉佩指了指。
格拉羅斯愣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
警察要講證據,法官要講證據,但是秘密警察卻不需要講證據,只要大家認定班克·穆雷第有罪,他就死定了,有的是辦法讓他死,事後也沒什麼人會追究,一個畏罪自殺,足夠把所有麻煩全都解決掉。
“我就不陪各位了。”拉佩轉身上了旁邊的馬車,過了片刻,等他從馬車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適合戰鬥的衣服。
拉佩換上的正是當初去倉庫區見烏迪內斯的衣服,也是幾天前驛站一戰時穿的衣服,腰間繫著一條很寬的皮帶,左右各掛著一把細劍,旁邊各插著一把短槍。
“柯克,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一個紅臉禿頂的老頭滿臉慍怒地問道。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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