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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畫家。”少女搶著回答,她看上去異常自豪,好像說的是她一樣。
老人當然不會當真,那個青年則看了拉佩一眼,又看了看少女,眼神中多一絲嫉妒,不過他和那個戴眼鏡的人不同,注意力很快放回工作上。
只見青年走到一個工作臺前,拉開一個抽屜。
抽屜裡面被隔成很多小塊,每一個小塊裡面全都放著一根根管子,看上去像紫銅。
青年按照拉佩的需要,挑出相應的管子,然後把其中一根管子放在鐵貼,用一把小錘子輕輕敲扁管子的一頭。
“原來刷子是這樣做的。”拉佩還是第一次看到,感覺很新奇。
青年根本不搭理拉佩,而是開啟另外一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長排鼠須,它們已經被粘好,有一尺多長。
只見青年用剪刀剪下其中的一段鼠須,正好是拉佩需要的長度。
旁邊有一隻小罐子,裡面裝著熬好的魚膠,青年蘸了一些魚膠,將剪好的鼠須塞進紫銅管敲扁的那頭,一個筆頭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做好了。
拉佩在一旁看著,這下子他長見識了。
拉佩當然不會去做刷子,他想到的是其他東西。
在塔倫的時候,漢德買下和老巢相連的兩幢房子,在靠大街的那幢房子底樓開了一家店鋪,經營的是旅行用品,不但有衣服、靴帽、箱包、登山用品,也包括火槍。為此,漢德還買下幾座工場。
拉佩曾經去看過那幾座工場,當時覺得還不錯,但是看到這個青年做事的方法,他立刻覺得那幾座工場的效率實在太差。
“給我一排這東西行嗎?閒著沒事我也做幾枝筆玩玩。”拉佩說道。
青年仍舊不搭理拉佩,不過那位老人卻走過來,道:“沒問題。”
老人掏出一排鼠須,又挖一勺魚膠,然後從抽屜裡面拿了一根很大的紫銅軟管,一錘子把其中一頭敲扁,接著又幾錘下去,把敲扁的地方翻轉起來,這樣就不會漏了,然後把魚膠塞進去,最後拿一塊軟木把上面那頭封住。
“這是特製的魚膠,祖傳配方,絕對牢固,封存好後,就算放一、兩年也不會幹。不過每次用過之後,想要繼續儲存的話,必須用蠟封上。”老人解釋道。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拉佩又長見識了。
“走吧,得和叔叔說一聲,要不然他肯定會擔心的。”少女在一旁勸道,突然苦笑一聲,說道:“他原本還打算帶你去房子的。”
“房子已經有了?”拉佩裝出一副驚喜的模樣。
“地方有點偏僻,據說在哈伯特橋那邊。”少女看上去很不滿意的樣子,她顯然已經把自己當作女主人。
哈伯特橋是一座很舊的石橋,橋墩上積滿淤泥,很多植物生長在上面,就像一座座河中的小島。
這裡屬於市中心的邊緣,也就是比較沒落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和塔倫的下等街區有些相似。
多明尼哥的馬車在一片有些凌亂的房子前停下來。
“這裡以前是工場,後來辦工場不賺錢,就改成住宅,所以看上去不太舒服。”多明尼哥解釋道。
多明尼哥下了馬車,在前面帶路,不過他沒走前門,而是從後面繞過去。
“這……這裡不太好吧?”少女皺起眉頭,她在為自己看上的男人感到委屈,覺得這裡實在配不上一位未來的大師。
拉佩卻不在乎,他首先注意到的是位置,這裡離紅楓大道雖然有不短的距離,但河道卻是相連的。
這當然不是巧合,昨天拉佩對多明尼哥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暗中就用了催眠的手法。
催眠會留下痕跡,不久之前那個幕後黑手殺人滅口,就是為了消除痕跡。
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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