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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洶湧,讓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人心惶惶,民間有傳言,說是“奪
天”、“思慕”不僅僅是驗兵,更是祭天,驗兵典上的祭天儀式染了血、惹怒了老天,才降下這一
場天災,一時間,聲討無數,民心大亂。
即使墨軒不細說,青畫也瞭然,越是天災大亂,越是人心為上;成,則收人心,敗,則人心
盡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而墨雲曄和墨軒要搶的,正是這民心,“賑災”兩個字,重如泰山。
“朕希望,郡主可以為我朱墨行這個方便。”
“我並不能代表陛下。”青畫皺眉,她不明白,假如墨軒要抓取人心,為什麼要選她?她只
是個鄰國的外使,讓她出面……絕對是個尷尬的存在。
墨軒笑道:“可是你能讓天下人看到,青雲是站在朕這一邊,朕能使得四鄰和睦。”
“你想怎麼做?”
“朕不會讓你獨行。”墨軒提筆在案上一勾,抬頭笑了,“朕只需要你在內。”
青畫越發迷惑不解,但是墨軒卻沒有再開口的意思,他朝想容微微一笑,從她手裡接過了方
才她一直在寫的金絲錦緞,拿過國印在上頭結結實實地蓋了個印,交給了身旁候著的太監,太監
領了旨,又畢恭畢敬地遞給青畫。
青畫迷惑著接過了金絲錦緞,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開啟它,錦緞上寫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虛話,
只有只有一句是實在的,茲以青畫為“懷仁使”,應天而設“懷仁閣”,並柳葉、溫琴、顧莘三人
領國庫十萬金,以慰蒼生。
“懷仁閣?”青畫疑惑道。
墨軒苦笑,“是個虛名頭,不過百姓卻不知,柳葉、溫琴、顧莘是被墨雲曄撤離的三個朝廷官
員,猶如被棄的棋子,總得找個最好的時候再放回棋盤,雖說現在武臣更迭,大局卻依舊是在墨
雲曄手上。”
“所以你想以退為進?”青書恍然,設立一個沒有實權的虛名頭,也許是他唯一能在自己的
能力之內,在朝政上作出的最大變動,恐怕這一次的武臣更迭,讓這個年輕的皇帝瞭解了自己和
攝政王的差距,他開始走另一條以退為進的道路;兵力上、勢力上他不及墨雲曄,他就想用民心
捆綁,讓墨雲曄沒辦法“告理弒君”吧。
設立“懷仁閣”,貌似孩童天真家家酒一般的折騰,卻也未必不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是……
還是太過兒戲了點。
“我是女子。”自古就沒有女子為宮的禮法,他這樣的折騰未免荒唐。
“那便稱懷仁閣主。”墨軒輕輕叩打著桌面,冷笑道:“不過是個虛名,郡主大可當作是
唱出戲,朝中想必也不會有人與朕計較,女子為臣,朕就是要一個荒唐!看看墨雲曄究竟現在敢
不敢廢我這徒有虛名的皇帝。”
“陛下……”
“墨雲曄少了幾個左膀右臂,如今正是他手下排程最繁雜的時候,我們唯有這時候趁亂行事,
才有必勝的把握,郡主肯答應朕的這個不情之請嗎?”
“誰的主意?”青畫終究是鬆了口。
墨軒斂眉笑,抬眼一瞥,“賢妃。”
西南之行已經不可能再有變更,也沒有拖延的時間,青畫思量許久,終究是妥協答應了墨軒
的請求,一來是因為這計劃雖然荒唐,但總歸是透著點說不出的微妙,二來朱墨好歹是她故土,
百姓流離失所畢竟不是她能冷眼旁觀的;她只在閒庭宮逗留了一日,收拾些日常的物品,第二日
就踏上了去西南的馬車,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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