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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記得?”
“記得什麼?”梁夏末想想,“哦哦,你是說你的生日啊,當然記得。”梁夏末不敢說,其實今年才留心去記,往年都忙忘了,無暇顧及。
“哎,哎,餵我吃兩口唄,分我一個雞蛋,咱倆手拉手一起活到一百歲。”
遲冬至把碗給他,“你自己吃吧,我飽了。”
梁夏末一把拉住要起身的他,“幹嘛又發火,我讓你餵我吃,以前都是你餵我的。”
確實,以前都是她強迫性的喂他吃。“以前我們是夫妻,現在不是了。”
“我是說以前,小時候,那時候不也不是夫妻嘛。”
遲冬至甩脫他,“梁夏末你成熟一些,我們離婚了。”
“好好好,小氣勁兒,自己吃就自己吃。”
遲冬至一個人在被窩裡翻身,剛剛也想過,梁夏末很可能跟她一樣,並不能儘快適應兩個人不再是一個人的生活,她也能理解,可是看到他那張一切錯誤煙消雲散的臉就有氣,好像以前吵架後那樣,獻幾天殷勤,然後兩個人就能手拉手轟轟烈烈去滾床單了。
他憑什麼那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還不是自己縱容的?遲冬至咬著牙在心裡罵自己,罵完自己又罵梁夏末,本來看離婚那天他的表現還以為有些改變了呢?結果,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梁夏末也很鬱悶,他就沒想過不跟遲冬至住在一起,離婚了也可以當親人處啊,無非就是不上床唄,反正這方面他們那麼契合,早晚她得忍不住。可遲冬至剛剛冷淡疏離的表情真是讓他小心肝受傷了,曾經以為,她愛他,因為愛所以付出,那她就會幸福,後來知道理解錯誤後已經來不及挽救婚姻了,可婚姻是死的人是活的,遲冬至只要活生生站在他面前那就有機會挽回。愛,他不缺,缺的只是對她的重視和關注。
梁夏末想了很久,最終決定不能妄想以裝傻充愣矇混過關了,半夜把遲冬至從被窩裡拎出來。臥室門一開啟,看到遲冬至一條白生生的大腿露在被子外面,他記得那味道,圓潤的、白嫩的,一隻手掌就能握住,他曾經無數次把吻流連在那上面,然後掐住圈緊自己的腰,滋味美到……好了,不提也罷。
梁夏末痛苦的按住自己的小弟弟,既然她睡的那麼香,在臥室裡談也可以,等她醒了再說吧。梁夏末輕悄悄的走過去準備把她的腿放進被子裡,手一握上,那隻腿立馬踢了過來,目標直逼剛剛按住的地方。好在梁夏末清醒,身子一斜就躲了過去,嚇的一冷汗,這麼硬的時候要是挨她一腳,那必須得報廢啊。
“我操,你這是不用了就準備給它人道毀滅呀。”
“你摸我腿幹嘛,混蛋。”
“我怕你著涼嘛。”
遲冬至把自己包裡被子裡,“大半夜你進我臥室幹嘛?”
“我……”梁夏末湊到床邊坐下,“我想跟你談談。”
遲冬至又是一抬腿,直接把他踹下去。
“我操,你說你這腿像以前那樣乾點正事多好,除了踹我屁股還會幹什麼。。”
“沒事還能踢踢你的小弟弟。”
梁夏末摸摸頭笑了,又挨回到床邊坐下,“我想跟你談談,我覺得吧,你沒必要不讓我進門,你媽幾天看不著我就想,我媽對你更別提了,反正我也不怎麼回來,偶爾一兩次還能增進咱倆的感情。”
遲冬至低頭想了好久,“你是說,離婚了還要增進感情?”
“喲,這誰家小閨女啊,腦子轉的這麼快呢!咱抓緊把以前缺失的那段戀愛補回來。”
“你的意思是說,同意離婚,是想跟我重新戀愛一回。”
“叮咚,你—答—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更新來了,梁夏末這囧人我已經對他沒有語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