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兩人到底倔不過她,走之前朱染放在床頭兩本書,“晚上無聊就看,別胡思亂想。”
遲冬至正在看電視,可有可無的答了一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瞄了兩眼,是偵探方面的小說,不由笑了,“興虧是這種,要是娘嘰嘰談情說愛的小說,我還真懶的看。”
朱染笑了笑沒說什麼,被穀子拉走了。
醫院走廊裡,穀子把朱染拉到樓梯拐角,難得一臉正經,“朱染你到底要幹嘛?你表現的這麼明顯,多讓師傅為難呀。”
朱染長嘆一聲,“她要知道為難就好了,我覺得還是表現的不夠明顯,不然怎麼連你都看出來了,她壓根沒知覺呢。”
穀子有些氣急敗壞了,“我是局外人當然能看清,不過也興虧她沒知覺,不然怎麼對待你都是為難,你可別忘了,她有家有老公。”
穀子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朱染堵氣的哼了一聲,“那人不好,根本就配不上她。”
“他配不上誰配得上?人家是青梅竹馬。還有你別老她她她的,叫師傅。”
“不叫。”朱染彆扭的轉過頭,“師姐也好師傅也好,就不願意她當我是小孩子,我喜歡她,就是喜歡,好多年了,以為找不到就算了,誰沒有點遺憾,哪知參加工作第一天,師姐變成了師傅,那一面我一直記著,她卻半點印象都沒有。”
“朱染你……”穀子吃驚的睜大眼。
“不是臨時起意喜歡她,就是喜歡好多年了,警校第一年見過一面,以後一直放在心裡,竟然又遇到了。”
“你是暗戀?”
“暗戀都算不上,她不記得我。”
穀子暗暗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走廊走過一道身影,連忙把朱染拉到一邊藏起來,朱染掙了幾下就安靜下來,洩了氣似的,“你以為我會怎麼樣嗎?我沒有那個資格。”
“朱染啊,雖然師傅不說,可誰都能看出來他們之間出了問題,這時候你就別再給她添亂了。”
半晌,朱染點點頭。
梁夏末今天喝了些酒,眼□上熱的厲害,在走廊裡惆悵一小會兒,吸了幾隻煙後才推開病房門,裡面安靜一片,只有床頭亮著昏黃的小燈,遲冬至抱著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外面有什麼,竟然沒發覺有人進來。
梁夏末故意關門時發出聲音,引得她回過頭來,就那麼看著他,竟也不開口。
“是我。”梁夏末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被角幫她掖了掖,“好些沒有?”
遲冬至點點頭,“你終於肯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得躲到什麼時候呢。”
“是想躲到風平浪靜後再出現。”她性子爆,以前吵架後也堵氣說過離婚,冷她幾天後就沒聲沒息了。這次不行,梁夏末想,先不說她這次動了真格的,就算還是像過去那樣縱容他,他也不能再盲目、再糊塗了,他真心想要推翻過去的一切的不應該以及有可能讓她覺得不愉快的事情,換一種方式重新愛一回。
“可是我想你,忍不住。”
“以前怎麼能忍住,或者說,以前不想我?”
“什麼時候都想你,只是以前太有把握你不會離開我了。”
他難道坦白卻只換來遲冬至的一聲輕笑,“戴著口罩幹嘛?沒臉見人了?”
“是,沒臉見人了。”梁夏末摘下口罩,遲冬至倒吸一口冷氣,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捶了兩拳,“是……衛叔打的?”
梁夏末點頭,“他老人家親自動的手。”
遲冬至別過眼,不忍心再看,“你就不知道躲?”
“沒打算躲,我還嫌打輕了呢。我跟他們說咱倆吵架了,我把你攆出家門,你才出的車禍,你記好了,別到時候露餡了。”
遲冬至把腿盤坐起來,好半天才說話,“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