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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最後一點力氣睜開眼看著窗外,很黑,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就如他們現在的關係,往後看,一片不堪回首的灰色地帶,只有繼續往前走,狠心邁出彼此放過的那一步,大概才能見得最終的光明。
很多年前的新婚時期他們也曾在這間屋子裡激戰,那時她很願意忽視他臉上偶爾出現的不知所措,總在事後摟著的腰撒嬌,“你愛我嗎?”
他的回答是,“這還用問嗎?”
“那你會跟別人上床嗎?”
“我只跟你上床。”
於是第二個答案成功讓她滿足了,自動把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想象成一個‘愛’字。她因此笑的很甜很幸福,“那我也愛你,只跟你一個人上床,這輩子也不讓別人欺負你。”
她從來沒有從他口中聽到過一個愛字,只是一直自以為是已經得到了,現在沈靈的歸來終於揭開這段愛情臉上的假面具,把它擲於人前,拋上了鋼絲繩,逼的她愛不得恨不得,捨不得離開,繼續下去會瘋,而他對於她所承受的折磨,毫無知覺。
遲冬至擦掉眼淚,尋到他的唇,輕輕在上面印下屬於自己的印記,都給你了——我的愛情。
曾為你燃燒,又為你冷卻;
此去經年,我仍是最無悔的那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跟大家說個事,因為《軍嫂》那邊下週必須全部完結,所以目目得抽出些時間來碼番外,《肋骨》這邊暫時隔兩日一更,抱頭賠罪,目目儘快弄完那邊安心只顧這邊~~賣萌撒嬌打滾求原諒~~
下次更新在週六~~
☆、第八章
第八章
梁夏末在十八歲那年摸上了遲冬至的床,毅然決然的給她拆了封,月光、鮮血、眼淚……強壯與纖弱對比鮮明的身體,還有床頭電視裡同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和陣陣嬌吟,那是遲冬至提早做的功課。梁夏末覺得那裡面的聲音難聽又刺耳,抓著遙控器摔出去,一片寧靜後,只有利器刺入身體的撕裂聲和她低低的哭泣。
她哭,為他也為自己,直到死都搞不懂為什麼要選在這樣的日子把自己當成供品和籌碼一樣獻上高臺。梁夏末在她的眼淚裡釋放了一次又一次,眼睛裡散發著的是恨不得撕碎她的光芒。
回頭是岸,她比誰都明白這句話,可感情偏偏背道而馳。遲冬至一直在想,她有沒有後悔過,有沒有後悔過利用了蘇讓對她的愛,成功把沈靈送了出去。他們出國的前一天晚上,蘇讓在樓下用暗號把她找下去,一前一後,越走越遠,像是漫無邊際,直到停下來時才發現已經到了學校的教學樓門口。
蘇讓歪著頭笑,笑的慘烈,對著她伸出手來,“把教室鑰匙給我。”
遲冬至搖頭,“我沒有。”
“騙誰呢,週五你是值日生,教室裡的衛生從來都是我幫你做。”
遲冬至就把鑰匙遞給他,蘇讓一聲不吭走進空蕩蕩的教室,找到她的位置坐下,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在他臉上灑下一層盈白的膜,不似真人,“鼕鼕,你是不是覺得對我很愧疚?”
遲冬至搖頭,底氣不足。
“那你可真是沒良心,不過我知道你是在騙我,如果不覺得對我愧疚,哪會這麼聽話跟我出來。”
遲冬至鼻子一酸,別開臉去。是她去求蘇讓同意沈靈跟他一起出國的,沈靈想去,但蘇讓不領,她的幾滴眼淚就改變了他一個人離開的決定。
“鼕鼕,其實你是最善良心軟的人,可能所有硬的那部分全都給了我。”蘇讓翻出她的練習冊,在她的名字上一筆筆認真描繪。遲冬至——冬至之前為大雪,冬至之後為小寒,冬至夏末,那麼華麗麗讓人嫉妒的相配,童年期曾有一段時間,蘇讓非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蘇立秋。
“鼕鼕,我可以給你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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