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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輕笑一聲,那小丫頭明明長了一副絕世小受的臉蛋兒和身板,怎麼這麼不經嚇呀?
“那麻煩你轉告梁夏末,他爹正等著他回家吃飯呢。”
“您爹等著您回家吃……”
電話‘啪’就被結束通話了。
遲冬至衝了手機就呸了一口,嚇不死你老小子的。
梁夏末掛了電話後氣的七竅生煙,他剛剛在小區門口也看到遲冬至了,白天還跟她說晚上值班回不去,轉個眼的功夫就被抓到把柄了,他能不膽顫兒嗎?尤其最近不知抽了什麼瘋,非鬧著跟他離婚,這丫頭是他的心病,那麼倔,所以這通電話他不能接,來學習的小學員連撒個謊都結巴,還得勞煩他親自按掛電話,於是,穿幫了。
還他爹等他回家吃飯?虧她想的出,他爹早八百年前就去見毛主席了,這功夫正跟他老丈人在一起喝小酒呢。
作者有話要說:肋骨這邊基本是兩日一更,主戰場還是軍嫂那邊,軍嫂完結後會全力更這邊,大家別忘了給我撒花哦~~~~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二天上班時眼睛有些腫,隔壁一妹子打趣說她這是縱|欲過度,遲冬至心說老孃一個多月沒見葷腥了,縱你妹啊縱!大概都看出來她心情不好了,兩隻眼睛像水泡似的,紛紛給她出主意,說買兩打啤酒熬夜喝,克一克興許就能恢復了。
遲冬至把這話記在了心裡,下班回家時特意帶了幾罐啤酒,等月亮星星都出來後,跑去陽臺對著它們一頓狂飲。
酒精漸漸在體內蒸騰,視線也模糊起來,一張清俊的臉含嗔似笑,不知是出現在腦海裡還是在眼前。
遲冬至臉上是少有的柔和,伸出手去摸,虛空一片,明知摸到的只有空氣,卻也不願意把手收回,頭也靠過去,輕輕蹭著,小聲低喃,“為什麼你就是不愛我呢?也對,我這麼壞,把你喜歡的沈靈算計給了蘇讓,逼你結婚,現在連個孩子都給不了你,我欠你這麼多,也怪不得你不愛我。”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起雨,小碎冰似的打在臉上,模糊成一片。她只是歪著,似乎這樣就可以地老天荒,可以洗刷掉所有的愛恨和虧欠,或者再睜開眼時,便回到很多年以前,回到做他小尾巴的日子,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再也不會多看一眼梁夏末。
可白駒過隙的時光告訴她,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有的只是老鼠藥。
所以她仍舊得為當初的執念而付出悔痛的代價,一遍遍回味著那段青蔥歲月。那是由四個人稚嫩的譜寫出,用錯位的音調吟唱,用糟糕的演技展示,雖然他們都用了心,卻因為年青的固執,最後落得一片黯然。
那時其實一切都是在正軌上的,她和蘇讓從小學到中學都在同一個班級,而梁夏末和沈靈在另外一個班級沒有分開過。可命運的指尖似乎總愛彈跳著開些小玩笑,遲冬至不愛理天天跟在她身後的蘇讓,只願意跟在不把她當回事的梁夏末身後。
小學之前,她跟梁夏末一起吃睡一邊玩耍,遲冬至非常討厭把她和梁夏末分開的小學和成天粘住她的蘇讓,討厭一切插進她和梁夏末單獨空間的因素。這一腔怒火總是發洩在蘇讓身上,‘都怪你,夏末都不跟我玩兒了,以前他去哪兒都帶著我,你以後別跟著我了,煩死人了。’蘇讓通常會委屈的淚眼蓄滿淚,拉著她手臂搖,‘鼕鼕,讓我跟你玩吧,我就願意跟你玩,我什麼都聽你的。’大有如果不答應他,那眼淚立馬就會掉下來的危險。
王淑賢教育過她和梁夏末,說蘇讓從小跟爺爺奶奶生活在另一個城市,學鋼琴、學書法,學好多他們壓根沒見過的東西,幾乎沒有玩鬧的時間,更沒有小夥伴,讓他們一定要對蘇讓友善。
遲冬至對未來婆婆的教導很放在心上,只能糾結再糾結的帶上粘人的蘇讓一起玩擺菜碟。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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