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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城,一個距離太蒼山最近的一處城市,這裡人員口眾多,特產甚豐,是個不錯的大城市。
姜雷生來到半山城後,找到一家成衣店買了幾套衣物,然後又到一家酒樓為師父打了滿滿一葫蘆酒,然後找了背靜之處換了新衣,肩著酒正打算回山的時候,一陣吵鬧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出於好奇,姜雷生向那傳來聲音之處走去。
人還沒有到,那叫罵聲就傳了過來。' ;'
姜雷生快步趕到,發現那裡是一座叫“義仁堂”的醫館。
醫館的門前站著三男一女四個拿著刀槍的人。
姜雷生髮現這四個人生的很有特色:左邊高個子這個瘦,好似生下來就沒吃飽,全身就剩一把骨頭,像江灘蘆葦蕩裡枯了的蘆葦杆,風吹大些就要跌倒,抓著一杆長槍的手皮包骨頭的雞爪子。
左邊第二位的頭這個大,像巴斗一樣,全身一半長著一個頭,頭重腳輕,上下身極不協調。這位爺怕站著不穩當,雙手把著一杆長槍杵在地上。
第三位臉這個黑,雖然人高馬大,臉卻像黑炭,一臉絡腮鬍子,看上去像個凶神惡煞,上下兩瓣嘴唇血紅血紅,像剛吃人似的,右手也握一杆長槍。
這第四位是個婆娘,身材五短三粗,像個夜叉,一張豁嘴,張開似血盆大口,兩眼通紅,如果晚上哪位膽小碰到她的話,膽不破也得嚇暈。這個母夜叉把大槍扛在肩上,嘴巴嘟隆嘟隆的。
地上躺著兩位,臉呈黑紫色,嘴裡吐著黑血,像是中了劇毒,奄奄一息。
這四位把義仁堂正在排隊看病的人趕得一個不剩。剛才那陣叫罵聲就是這四人趕人所造成的。
義仁堂小夥計嘴快,對著四人道:“好橫啊,看病也這麼霸道”。
高個子蘆葦杆嘿嘿乾笑道:“大爺從來就沒直過,就是這麼橫,快叫你家先生看病,慢了,你也會橫,不過是在地上橫著。”
母夜叉裂著血紅的嘴道:“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在地上橫著就不好玩了。”
絡腮鬍子是個急性子,朝著小夥計吼道:“快去,再囉嗦,我割了你的鳥頭當夜壺。”
這四個傢伙雖然橫,小夥計靠著家門口倒也不大害怕,他衝著四人道:“行,你們橫,不給你們看病,找別人家去。”
絡腮鬍子手揚起,巴掌印在小夥計的臉上,小夥計一個踉蹌,撞到門框上,兩粒門牙和著一嘴血水吐到地上,腿一軟倒在地上,怎麼動也爬不起來。
絡腮鬍子想跟著一腳踢去,被站在一旁的巴斗頭攔住:“今天是來求人家看病,不要惹事。”
巴斗頭說著,拉起倒在地上的小夥計道:“我兩兄弟中了毒,請你家先生治病。”
小夥計嚇住了,沒敢答話,吐了一口血水,低頭就往門裡走。
義仁堂的老先生聽到門外那麼大的響聲,端著茶壺走出門外,見小夥計滿口是血走過來,明白遭欺負了。
連忙對小夥計說道:“哎呀,你看看你,叫你不要逞能不要逞能,不要仗著義仁堂的牌子,在外頭嘴臭,嘴臭了吧?捱打了吧?你年紀輕,挨頓打不要緊,經打,強是鍛鍊身體,睡一覺沒事了。要緊的是你嘴臭,壞了義仁堂的名聲,這個你罪孽就大了。義仁堂幾十年豎一點名聲不容易,承左鄰右舍信得過,都來看病,義仁堂靠的就是名聲,靠的就是信字,還有一個義字,我講過不下百十遍……”
小夥計捂著嘴巴,指著外面四個人對老先生含糊不清地哭道:“他,他們打人,打我……”
老先生對走過來的巴斗頭說:“你們這些人也是的,看病就來看病,我這裡是義仁堂,開的是藥莊,門開著就是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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