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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若花當著送信人的面,就著陰蘭蓀信紙的反面,狂書:驚見雙親跪淚垂,此恨連綿無絕期;而後第二日遣紅蕖與送信人起,回陰州送信……
紅蕖進入陰飛揚的府邸,就開始四處亂竄,走親訪友,將帶來的禮物,逐送於原來楚州陰王府裡的大小主子,以及眾侍僕。
等到陰飛揚和陰蘭蓀下朝回來後,在正廳還未落坐,就看見個身著紅衣,手拿紅帕,紮根粗粗獨辮的,俏麗少,像旋風樣刮進來,而後就是忙著給,廳上的大大小小的主子,叩頭見禮。
見到陰飛揚和陰蘭蓀時,是張口個家小姐,心目中最最崇拜的——飛將軍,閉口個家小姐,心目中最最仰慕的——蘭姐姐;
從走入廳門時開始算起,個俏麗小妞兒,那張薄薄的嘴唇,就未歇息過,硬是從已時直到午時三刻(整整三個小時),最後還直接和府中眾人起用午膳。
吃著吃著,還哭著,二王和二王夫,以及李氏等等,現在是個個都似驚悸過度,神經有毛病等等,直得,叱詫風雲的陰飛揚大將軍,淚盈滿眶,喃喃自語:自己管教無方,傷自家向老實敦厚的嫡親妹妹等等。
最後紅蕖又當著,陰飛揚的面,將陰蘭蓀寫給陰若花的信,交給陰飛揚,當陰飛揚看到陰若花的回句——驚見雙親跪淚垂,此恨連綿無絕期;
句話未,沉默良久,緩聲道:“唉——文墨,是大姐對不起啊……”而後就直接去書房。
人走席散之際,紅蕖還忙著將陰飛揚放在桌上的回信,直接塞到臉色發青——渾身顫抖的徐雨手裡,大聲的:“拿著——拿著別客氣,家小姐是專門給的,別人任誰,都沒份的……”……
第二件事是:陰若花終於見到的三祖母,蕙郡王——陰蕙芝。
多年以後,腦海中始終不斷的都會浮現出,身高七尺的蕙郡王站在書房窗前,手握的七尺白綾,老淚縱橫——涕流滿面的場景……
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林氏以及陰健如兄妹等等,在陰王府是如此的受人排擠,而陰飛揚為何不當面伸出援手,原來還是上上代的恩怨……
原來當年陰端麟登基後不久,有次在宮中大宴群臣,剛進行到半時,就聽宮侍急報,是秦太君和徐太君到林太君的宮裡聊時,喝些茶,兩人各自回宮後,就先後的吐血身亡。
結果第懷疑的物件,肯定是林太君。因為他心中是直有些不服氣自己的兒未能稱帝坐上皇位的……
後來,林太君百口莫辯,為儲存家族,也為儲存子,更為以示清白,就當場咬破手指,在白綾上寫個大大的“冤”字,而後就用寫有冤字的七尺白綾當著眾人的面自盡身亡……
等到麟帝,好不容易將後宮之亂平息後,準備徹查此事時,才發現原有的在場人員,是死的死,病得病,瘋得瘋,還有失蹤的失蹤,最後又因為戰事連連,此事也就不之。
但是,徐家、秦家和林家的仇恨算是結下,中間還夾雜個齊家進去(因為齊秦二君極為交好),結果是林家族鬥不過另外的三大家族(徐、秦、齊),後來更是處處受壓制,處處受欺辱……
最後陰若花和蕙郡王在書房裡,重重三擊掌,由陰若花鼎力協助蕙郡王將宮中謎案徹查清楚——期限為十年,而蕙郡王則必須無條件的應允陰若花三件事——沒有時間限制的。
就在陰若花在書山學院習業到第四年的時候,派陳美華深夜給蕙郡王帶個口信。
而第二日早,蕙郡王就起早趕出份公文,上書朝廷,什麼,月州人口較雜,百姓缺禮少教等等,請朝廷從禮部派人前來,督促指教等等……
結果,本來件平平淡淡的小事,卻在朝堂上,揭起軒然大波。
因為人人都知道,禮部統歸徐家所管轄,所以此人定是徐家派出,但是要想到月州內城